关系的人是不方便进来的,不要以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

    这种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绍雄没有理由会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

    的,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肯定田绍雄是胡乱撞进来的。

    「就算你叫也没有人会来的,他们绝不会听到,因为这里是没有窗门的。」

    没有窗的事,真砂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墙壁,又大又阔的床

    铺┅┅故此对没有窗户的事情一点没有注意到,因为照明的灯光也很明亮。

    田绍雄大概还想继续以前的关系,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么傻事啊,我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们

    已完全没有关系了,你不觉得羞耻的吗?」

    那人是她再不想见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连毛管也会竖起来。

    「很不错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这儿住两天,这屋子里所有

    的秘密你也会知道清楚的。」田绍雄歪着嘴唇,露岁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见你这种低贱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讲师,而事

    实上在那种腐败的大学里教育,我现在也很后悔进到那儿读过书,也很后悔与你

    这种腐败的人结过婚。那是我人生的污点。」

    「这样愤怒吗?两日后你会觉得很开心的了。」

    「你究竟说甚么?快些给我滚出去。」真砂一点也不畏惧,田绍雄走近她,

    想要用硬来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拼命

    的挣扎着,只是田绍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么吗,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脚踢,但却被田绍

    雄压倒了。

    双手被他压着,上半身则承受着他的体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绍雄的眼睛闪

    耀着捕捉到猎获物的光辉,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来。

    那天他告诉她有几个同学集合到他家,叫她也来凑一下热闹,她一点也没戒

    心使到田绍雄的家里丢,那是她毕业后半年的事。

    结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谎言,那只不过是他占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

    信他竟会那样做,很后悔认识了这个人。虽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着,结果也是

    被他占有了,那时的真砂对男性的经验还未有,一直以来只是与女性交往,只喜

    欢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后,那打击比受屈辱远大,那时很想杀死田绍雄。

    行为完了之后,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