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

    的交往则绝对没有。处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肉体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指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

    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像有

    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

    不过是真砂的指头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手指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

    出来。

    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手指流出来,不单指尖泄着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被

    泄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处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

    已。」真砂紧紧的抱着惠珍,用毛巾将那被她破坏得血流成河的秘园揩拭干净。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

    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

    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三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

    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

    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

    后,又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

    后,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指头将

    惠珍的处女夺去了,那时惠珍绝对相信自己与真砂能长厮守的,但是之后,却突

    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

    心态。

    对于抱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抱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

    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