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缓缓的醒转过来,他轻轻的睁开双眼,不经意的抬动了一下手臂,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充满了活力,而他重伤的身体也不再感到虚弱无力,伤口的疼痛只剩下一丝丝的麻痒,而他激战后所剩无几的力量仿佛又回到了身体,他还是习惯力量充满身体的感觉,而体内的卡还是跟他昏过去时一样没有变化,只是却不再死气沉沉的在体内龟缩着,而是充满活力的在体内快乐的流淌着,当经过他受伤的创口时,可以感到伤口传来一阵阵暖意,如同一只只努力工作着的小蜜蜂般,辛勤劳作着,只不过工作却是修复着他受伤的身体

    聂天有些担心的看向那些自由自在忙碌着的卡,本就所剩无几的卡,他一起都在思考着如何更合理的利用,而不至于奢侈的浪费掉,没想到自己在婴刺的刺激下昏过去的时间里,竟然开始主动修复起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力量的恢复让他有些欣喜,但感受着体内稀少的卡,心头却还是升起一丝可惜的念头,想到这一切都是拜婴刺所赐,他很快就开始寻找着那个妖女跑那去了,竟然不再折磨自己的身体了,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很快更不可思议的念头就涌上了聂天的心头,他刚才只顾着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力量恢复的喜悦让他没有来得及感受到赤裸的胸膛上躺倒着一个温暖的女人的肉体,看着在身体上昏迷过去的女人,感受着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的套在一起,聂天轻轻将她的身体推向一旁,而肉棒在脱离婴刺阴道的时候没有湿润的磨擦快感,只有一种干涸如同磨沙般的干涩痛楚从肉棒上传来,让聂天眉头微微的皱起

    看来自己昏过去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自己身体所伤的重创已经恢复了七八分,而且还充满了更加强盛的力量,看婴刺跟自己的姿势一定是她忍受不住自己肉棒的诱惑,而主动的跟自己做起了爱,但她为什么会奇怪的昏倒呢?做为一个杀手,冷静是基本的素质,他不认为这个女人会因为想跟自己做爱而做得昏了过去,这种无厘头的想法白痴都不会相信,而自己力量的恢复会不会跟这个女人有关系,虽然这个念头有些诡异,毕竟有过奇遇老乞丐之后,他坚信世上没有奇迹的念头早已动摇了,难倒做爱可以激活体内的卡?以促使它们在本命狩的主动指挥下修复身体所受的创伤,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聂天已经的琢磨已经跟事实靠近了七八分

    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身体上还带些粘滑的湿迹,从衣柜里找了一些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拿起桌上的紫砂壶狠狠得灌了下去,干涩得喉咙终于感到不再那么沙哑难受,轻轻的走回床边

    有些下不定决心的看向软倒在床上的婴刺,被自己翻过来的身体如同一只小猫般蜷缩着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