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队人马逼近哨位,姑娘模模糊糊在黑夜中望去,仿佛是几个穿着蓝印花布

    的女游击队员骑着马,借着月光还能看到第一匹马上的女人足蹬皮靴,腰系皮带,

    女哨兵握紧枪,迎上去问道:「是琼花姐吗?怎么才回来,阿娇姐可惦记你们呢!」

    那人点了点头,女哨兵刚要兴奋地喊叫,突然,几匹马悄然无声已到了跟前,

    马背上一个女人恶狠狠地说:「笨小妞!琼花姐早当了女俘虏在牢里快活呢!我

    是你芳子姐!给我捆起来!」

    女哨兵这才醒悟过来,没等来得及开枪示警,几个化装成女游击队员的北方

    女兵便塞嘴的塞嘴,捆绑的捆绑,干净利落地将她俘虏了,芳子在马上点起火把,

    朝山下做个手势,从沟中谷中冒出了黑压压一片北方军女兵,悄悄地摸上了女游

    击队驻地,只听一声河岛芳子呐喊:「姐妹们!给老娘上!」

    顿时火光冲天,北方女兵高举火把,冲进了女游击队员们的帐篷,女游击队

    员们从睡梦中惊醒,措手不及,有的刚从床上坐起来就被北方女兵摁倒捆绑,有

    的刚摸到枪就被击倒,更多的女游击队员被俘时全身只剩肚兜、乳罩,被全副武

    装的北方女兵押出帐篷逐一捆绑,只剩下女子警卫班的十来个姑娘隐蔽在山石后

    顽强地抗击。

    杨阿娇隐约听得大帐外面一片枪声杀声,心知不好,赶紧以最快的速度穿上

    衣服,系上皮带、武装带,正当她穿上马裤,将一只脚蹬进马靴,去拿另一只马

    靴时,几把刺刀已抵住了她的胸口,一个北方女军官大喊:「不许动!把手举起

    来!」

    她心里明白:自己被俘了!反抗已毫无意义,她从容不迫地穿上另一只战靴,

    系好靴扣,站起来朝俘虏她的北方女兵淡淡一笑:「姑娘我既已被擒,要杀要剐,

    悉听尊便!」

    两个敌女兵手脚麻利地给她的手腕戴上手铐,给战靴套上了脚镣,杨阿娇从

    未戴过如此沉重的刑具,她拎着脚镣上的铁链,一步一挪地被押到到帐门外,已

    是面色红涨,香汗淋漓。

    见杨阿娇已被俘,被戴上了手铐脚镣,警卫班的女游击队员们悲愤万分,渐

    无战意,北方女兵一个急冲锋,俘虏了还在拼死抵抗的最后几个女战士。

    河岛芳子此战出奇兵大获全胜,几乎俘虏了整个鲁南女子游击队,除给杨阿

    娇等游击队的几个女指挥员一人戴上一副镣铐外,手铐脚镣严重不足,到最后连

    捆绑女俘虏的麻绳都不够用,北方军只得将被俘的女游击队员每五人绑成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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