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动发出一阵阵刺耳难听的剐地声,她原先高昂的头颅也无力地低垂下来,

    秀发一直耷拉到靴尖上,血水和汗水顺着腿部流入破皮靴中,又从靴筒溢出来,

    渗透了下身的整个地面,不多时,月萍终于昏了过去,一个对她施刑的敌人忙不

    迭地端起一桶凉水往她身上浇去,另一个敌人则乐颠颠地边脱裤子边去解她的衣

    扣、靴扣……

    月娥看着这一切,心如刀绞,她大声怒骂敌人:「无耻!卑鄙!她还是个女

    孩子,你们竟然这样折磨她!有种冲我来呀!」

    月娥话音刚落,从里间行刑室突然传来一阵敌人心满意足的淫笑声和一个女

    人不停的惨叫声,月娥透过铁窗望去,原来二次被俘的女将王桂英浑身上下一丝

    不挂,只剩脚上的女战靴,被正被绑在柱子上拷问,审问的敌人不时轮流上前糟

    蹋她,桂英戴着女式镣铐,咬牙忍受轮奸的煎熬,豆大的汗珠断线似的从脸上滴

    落下来,敌人的污液从她的下体流下来,在女军靴上沾上了大滩的白斑……

    济南女牢的新看守用皮鞭拷打她,拷问她娘子军的秘密,她始终坚贞不屈,

    敌人撬不开她的嘴,又用最新女式刑具――「小火燎双峰」折磨她,她杏眼圆睁,

    怒斥无耻的敌人:「你们有多少酷刑,尽管用吧!姑奶奶在宜枣女牢什么没见过!

    你们可以奸污姑奶奶的身子,可你们征服不了娘子军的精神!」

    敌人恼羞成怒,加大了火头,半小时后,她终于忍受不住这远远超过女性生

    理承受极限的女式酷刑,娇呼一声:「疼死姑娘了!啊……啊……」昏死在刑柱

    上!

    月娥观刑后,敌人将她押回牢房,昏暗霉烂的监狱墙角里传来一个女人低声

    痛苦的呻吟,月娥想:「这不是单人牢房吗?怎么又有姐妹关进来了?是不是娘

    子军在哪里又吃了败仗,又有团级女干部被俘,女高干牢房又不够了!?」

    想到这,她拖着脚镣挪过去,借着窗口的光,看到铁柱上锁着一位明显刚刚

    受了酷刑的少妇,月娥发现这位少妇居然足蹬上校以上女军官才配发的紫红色高

    筒女马靴,她大吃一惊:只有师级的女首长才装备了这么好的女马靴,她仔细看

    了看女俘虏的胸牌和肩章,才知道女俘虏是娘子军3师师部的大校女参谋长孙琳,

    月娥抬起戴铐的手吃力地敬了一个军礼问道:「这位首长大姐,你是娘子军三师

    师部的吧!咦!你……你们不是在后方吗?怎么也被俘了?师长汪霞大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