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给我倒杯开水,我明白一睡解千愁,做个好梦总胜过留在残酷的现实。

    虽然我其实也很想过去看看,可说实话也不知道自已是否受得了,只好听取

    妮妮提议,吞下药丸,钻进被窝,实行眼不见為乾净的道理。

    我承认这是一种逃避,但我实在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大概没几个男人会想

    过一次小小的旅行,原来是要面对这种意想不到的刺激,还有要作好把女友送给

    别人干的心理準备。

    连服务员也来了吗?唯唯一向是古天乐的影迷,每次有他的电影上映必定第

    一天去捧场,现在有个代替品来满足性幻想,我想女友一定爽死了。说不定一炮

    不够喉,来个梅开几度,然后黄总休息完又来接力,没完没了,我心爱的女友一

    整个晚上就是週旋於两条鸡巴之间。

    我不会揭发唯唯,但至少要想个办法,提醒她要吃事后避孕药。可以的话最

    好检验身体以防万一,要知道以黄总好色成性,得病的风险是相当高。我不是在

    写满足读者的色情小说,不可能把性交这种行為描述成只有快乐,没有后果。

    下次偷人,至少要戴个套吧?唯唯在这方面始终是个新手,什麼也不懂。

    然后药力生效,很快睡意袭来,在幻想著唯唯被两个男人操屄的期间,我在

    迷迷糊糊中睡著了,对我来说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进入梦乡,是上帝给我最好的礼

    物。

    醒来的时候,眼前第一个看到的,不是昨天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而是我一

    贯清纯动人的唯唯。

    「大懒猪,想睡到什麼时候?酒店够鐘要退房了。」唯唯娇滴滴的嚷著说。

    酒店?不是黄总的家吗?我莫名其妙,像是仍在梦裡。看看睡床,这并不是

    昨天跟妮妮一起的房间,难道為了掩饰一切,他们把我抬到了另一间房?我向唯

    唯问道:「我昨天……是睡在这裡?」

    唯唯从瓶子倒出暖开水递给我,脸带微笑的点头说:「是啊,昨天你很早便

    睡著了,黄总替我们租了房间。」

    我看看旁边仍有餘温的枕头,不可思议的再问:「那昨晚睡在我身边的,是

    你?」

    唯唯脸上一红,生气道:「当然是我了,你会想是谁啊?我就知道你看上了

    那些伴唱小姐!」

    「伴唱小姐?即是至少到卡拉ok那一段都不会是梦……唯唯,那昨天有没

    光猪时段?」我继续问道,女友把枕头抛向我:「这种时间还不起床,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