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女友没有把下体抽起来进行活塞运动,她双手垂下,扶著黄总的肥肚,开

    始前后推磨,像是划著一隻小船,而船桨就埋藏在她的体内。

    「嗯……嗯……」可能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做爱的关系,唯唯显得有点战战

    兢兢,不知道是否一个正确的性交姿势。她的动作不重,但因為黄总实在太肥,

    随著下体前后磨蹭,肚皮不断摇荡出有如水花的波纹。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悦目

    的画面,所以我想大部份人都会选择把视线停留在唯唯微微晃动的胸脯上。

    「嗯……嗯……这样好舒服育……龟头都好像撑开了子宫口,在裡面磨来磨

    去,磨得我好舒服……」唯唯怯意地哼出呻吟,那懒懒的语调,让人感到女友是

    非常享受这种交合方式。与其说是做爱,我觉得她是更像把黄总的鸡巴当成一支

    人肉造的自慰棒,以适合自己的调子去哼出心爱的歌儿。

    没有激烈的撞击,更没有呼天抢地的叫床,眼前的唯唯就像在尼罗河上享受

    著悠然假期的流浪女子,独个陶醉在落日的晚霞之下。

    相较於唯唯的寧謐,我的内心是乱作一团,这是比刚才目睹女友小屄被疯狂

    抽插时更為恐惧的感觉。原因是我不明白唯唯為何会与黄总说,要把一切告诉我

    的用意。对女友来说,这无疑跟要放弃我俩的爱情是同一意义。

    难道唯唯会认為当我知道她跟我的客户有过一腿后,我会若无其事的一笑置

    之?还是接受她的补偿提议,跟妮妮睡一晚便各不相欠?我寧可唯唯选择瞒我一

    辈子,以谎言来守护我俩的爱情。

    唯唯会选择坦白,某程度上是她过不了自已的良心,但我们之间的爱,是否

    就不能值得她放弃某种自尊来换取?

    对於我的苦恼,妮妮表示不用想得太多。因為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变化万千的

    生物,这一秒的选择,下一秒就变了,速度之快是连自已也追不上。所以女人作

    的决定往往是不能尽信,因為太多时候连她们也未知道,自已真正想得到的是什

    麼。特别像唯唯这种初次出轨的女生,如今正徘徊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思想就更

    是凌乱。说不定睡过一晚后,她会哭著哀求黄总,永远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

    我。

    「唯唯第一次爽,是这样的了。我第一次出来卖,还不是十分后悔,边做边

    哭,觉得出卖了自已,对不起乡间父母。但睡过一觉,看到手袋裡花花绿绿的钞

    票,明天不就又去卖了。」妮妮依稀平常地说著自已的经验:「这种事很快就习

    惯的,唯唯以后多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