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逃啊?妈的,明明是当龟公,却像在偷情。

    再一次来到黄总的睡房门前,面对这个刚才令我震惊得喘不过气的门槛。今

    次心情是大有不同,我俩像对姦夫淫妇,生怕被人发现,躡手躡脚地蹲在门外。

    妮妮说黄总篤信风水,特别在睡房前装上一幅布帘用作挡煞,木门在两人追逐时

    没有关上,我和妮妮偷偷摸摸,轻轻拉开布帘,观看房裡情形。

    高掛的月儿使房间内的光线比先前亮了一点,只见唯唯躺在床上,两腿张开

    成个大字,而黄总则伏在她胯间,像隻小狗吃著鲜美牛油般卖力舔食。

    妮妮在我耳边小声说:「老总在给唯唯舔屄。」我斜视她,想说我当然看得

    出这是什麼姿势。虽然因為女友总说嫌脏,从来不肯给我舔,我是没有吃过唯唯

    的味道。

    接著妮妮指指上方,我抬头一望,天花板镶著一面大镜,倒映著床上两人。

    妮妮表示黄总极爱东莞式桑拿,喜欢一面躺著接受服务,一面抬头欣赏美女吹喇

    叭时的美态,故此在睡房也装了一隻,以作不时之需。

    从镜内倒映,可以清楚看到床上情况。女友咬著指头,眉睫紧皱,双眼时闭

    时开,喉咙间发出呢喃呻吟。那娇媚的声音显示总是心软的她已原谅了黄总的过

    份,并再次沉醉於其丰富的技巧当中。

    「哦……啊……」我没有舔过唯唯的小屄,但也知道女友肉壁是漂亮的粉红

    色,在动情时是会溢满湖水。现在黄总那粗厚的舌头,大概已经直捣黄龙,昂然

    地侵入秘道之内,享受当中香甜花蜜,偶然又会舔弄顶端上勃起的肉芽,并在两

    片绽放的花瓣来回游走,使其获得充份快感,以补偿自己对女孩的伤害。

    「啊……啊……啊啊……」依妮妮所说,刚才在卡拉ok内,唯唯已经被黄

    总强行舔过一次。但以女友的害羞性格加上耳目眾多,想必是羞怯多於快乐,不

    会像现在经过多次交合,而敢於在黄总面前释放真正自己。

    「啊……育……呀呀……」唯唯的呻吟很动听,口交时的叫床和插入时完全

    是两回事,是更為内敛,更令人心痒。到了激动时候,女友的腰身更不断有如活

    鱼挣扎般左右摇摆,透露著黄总的舌尖是通过阴道,直接搔在她的心房。

    「呀……喔喔……喔……」那一双大小恰当的娇嫩胸脯,因為仰躺而显得有

    点平坦,使其顶上的两颗樱桃看来更為胀硬,高耸地挺立在雪丘之上。黄总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