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让我很耻辱。她又用她的丝袜,将我的嘴缚住,
让我无法将内裤从嘴里吐出来。
接着她将我的内裤也揉成一团,塞进自已的嘴里,用我的长筒丝袜先缚好嘴,
然后将双眼也给朦上了。我明白了她想做什么,想要阻止,却无法说话。更让我
感到不安的是她竟将手铐的钥匙随手扔向房间的某个角落,再摸索着用手铐铐住
自已的双脚,然后府身躺下,先铐住自已的一只手腕,接着将双手扭到背后,将
另一只手腕铐进手铐里。
天啦!她也太疯狂了吧,这样一来,我们俩不都被束缚住了吗?万一有个什
么意外可怎么办?可恶的江娜还要朦上自已的眼睛,要是明天找不到手铐钥匙谁
来解救我们啊?虽然我没有被朦上眼睛,可我的嘴堵着啊,就算知道钥匙的位置,
又怎么提示呢,真是太过份了。幸好明天白天没什么事,只是晚上才工作,不然
可就惨了。想想事以至此,只好任之了。
江娜却显得很坦然,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向我身上靠。和她相比我就显得很被
动了。全身被绑得紧邦邦的,翻个身都难,而江娜只是简单地铐住了手脚,活动
的余地要大得多,不大一会,她就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唉!
两个人都被束缚了,还要受她的折难……
就这样我们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突然听到一丝
轻微的响声,是门锁的声音!我立时就惊醒了,天啦!有人在开门。
(3)
我的判断没有错,真的是有人在尝试着打开门锁。会是谁?会是谁?天啦!
这可怎么办?不管进来的是谁,我和江娜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啦……
这时江娜也醒了,她的反应比我还强烈,必竟她的眼睛还被朦着。我和江娜
惊恐的心情无法言喻,却又什么办法也没有,如果嘴不是堵着,我们可以故意大
声说话吓退企图闯入者,可是现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江娜挣扎着想要起来。我知道她想急于找到钥匙打开自已,可是现在什么都
晚了,那房门已经被打开了。先是开了一条细缝,然后照进一束光柱,那光柱从
房间的一端照起,慢慢地移向床边。很快就照在我绑满麻绳紧紧捆绑的双腿上,
由腿至上,缓慢地掠过我的身体,在高挺的乳峰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照在我惊恐
万状,瞪着园园眼睛的脸上。
因为电光的照射,我看不清来人,只见门在那人的背后轻轻关上,电光向我
们靠近。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