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上了。这下完了。
阿辉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说：「别担心，这些纹绘是可以用机器洗去的。」
他这样说，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洗去呢？
阿辉还说：「这次给你脸上粘上的狗嘴是永久性的，它把你的脸完全包了起
来。你有五念半时间就要这样生活了。另外今天要给你戴狗脖圈，也是永久性的。」
我心想：戴吧，反正已经这样了，也不差一个狗脖圈了。一会一个男人进来
了，阿辉让我从新躺在床上，那个男人过来，手里拿这一个亮亮的有两指宽的一
个钢条围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拿来一台什麽机器，把我脖子后面的接逢出卡进去，
只听「咔、咔」两声。然后还把两个不锈钢环戴在我的两个乳头上，把一个不锈
钢环戴在我的阴蒂上了，都用那台机器把口压死了。
完了以后我再到镜子跟前看看，镜子里的我已经是一条彻头彻尾的狗了，四
个狗爪子，狗头，身上是斑点狗的样子，还有一条长了毛的狗尾巴，脖子上戴着
亮亮的狗脖圈，狗脖圈后面联着长长的狗链子，我脖子下面中间是一个亮亮的不
锈钢做的狗牌。两边各有一个小圆环，那个狗牌有拳头大小，上面刻着行红字：
犬名：萌萌犬性：雌犬龄：24犬地：四川犬主：梁叔
接着，阿辉开上车拉着我连夜会到了梁叔家里，一进大门，梁叔已经在等我
们了，车一到，阿辉打开车门，就听梁叔说：「萌萌在那里，让我看看！」
当阿辉把铁链子交给他，他把我牵下车以后，梁叔吃惊地说：「这就是萌萌？」
我听我心里悲哀级了，我是条彻头彻尾的狗了！
我赶紧爬到梁叔跟前，朝他摇着尾巴，并用我的狗舌头舔着梁叔。
（9）
从此，我开始了五年半的母狗生活。
我吃狗食，住狗窝，晚上和一群真正的狗住在一起。
我回来的时候，梁叔已经取妻并且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儿子。梁叔因为取了妻
子并且有了儿子，我回来以后他一次也没有来找过我和我做爱。他把对我的感激
化做了对我的照顾上，可是我并不需要他的照顾而是需要他对我的爱，但是，自
从我回来以后，梁叔一次也没来找过我。
慢慢地他的小儿子也长大了，开始会牵我了，他把我牵着到处玩，梁叔这个
儿子继承了他父亲的爱好，特别的爱狗，尤其是喜欢我这条母狗，他牵着我，有
时侯还骑在我身上在大院子里玩各种游戏。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