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

    我嘴里含着他拉的屎头,跟在他后面往狗舍走。走到半路碰到刘嫂提着饭桶

    过来,刘嫂看我嘴里叼着东西,她没看清是什么,就弯下腰仔细看,羞的我赶快

    把头低下,谁知越想隐瞒越出错,一时没做好,我把那个小屎头掉在地上,正好

    掉在刘嫂脚边,这下她可看清是什么了。她不由的用疑惑的眼光看看阿辉,阿辉

    呵到:「叼起来!」说着举起调教棒。

    我看了看刘嫂,刘嫂也看看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见阿辉的调教棒就要

    打到我身上,我赶快叼起来那个小屎头。到了我住的狗舍,他开了门说:「进去

    吧,把它放进屎尿桶里。」我才把小屎头放进尿桶里。

    刘嫂紧跟着进来拿出来盘子放好,在大桶里舀了饭放在盘子里,又从身上拿

    出个小瓶拧开盖倒出四粒药片分别放在两个盘子里,刘嫂把那两个放了药片的盘

    子放在惠惠和花花的位置,开始敲铁桶,桶一响,几条母狗立刻跑到盘子跟前吃

    起来。当然,其中也包括我。

    我们吃完又趴在地上休息,没多大一会,惠惠和花花就开始叫,还在狗舍里

    来回走,过了会,它们两就焦躁地来回跳了。我看见的阴道里流出水来,不住地

    往下滴着。

    阿辉来了,手里拿着个玻璃杯,他进到狗舍里,叫住两条正在叫跳的狗,把

    惠惠和花花栓到门框的横杆上,他用手不断地给惠惠和花花的阴道口瘙痒,那两

    条母狗的阴道里的水流的更多了,阿辉就用玻璃杯的口刮着那些骚水,阿辉刮刮

    这条母狗的,再刮刮那条母狗的,那两条母狗的骚水真多,不一会就刮了一满杯,

    大约有二百多毫升。

    这时那两条母狗的劲大约也过去了,它们趴在地上也老实了。阿辉把那一满

    杯骚水倒进一个大点的医用葡萄糖瓶子里,盖上胶皮盖。他对我说:「莉萌萌」,

    我立刻「汪,汪」叫了两声,他朝我一比画,我立刻叼起我的手轮带走到他身边,

    把首轮带递到他手上,阿辉接过手轮带挂在我的脖圈上,把我也栓在门框的横杆

    上,把惠惠和花花放开,它两跑了。

    阿辉出去拿来一个刷油漆的刷子,提过那个盛着狗屎尿的铁桶走到我身边,

    他刚走到我身边,那股薰人的狗骚味就呛的我直噁心。他把桶放下,用刷子蘸着

    桶里的狗屎尿往我身上刷。

    哎呀!这是干什么?他刷完我的背,接着给我刷在胳膊上、腿上,还让我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