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人摸狗样的一丝不挂,反绑着双手,背上背着耻辱的牌子,跪在大庭广众

    之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女人的尊严、女人的隐私,被剥得精光。

    但是我在无情的羞辱中,却感到莫名的兴奋,下体竟有些潮湿,我更为此感

    到莫大的耻辱。一个女人,赤身美丽跪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兴奋,还能流出淫

    水,我不是淫妇,又是什么呢?

    就这样,我在下午的骄阳下跪着,膝盖胀痛,手臂酸麻,眼前发黑。时间、

    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人们的谩骂声变得越来越遥远,只有一丝原始的欲望在我的

    被缚的裸露的身体爬行,吞噬着我的尊严。下体的淫水越留越多,高潮一次次淹

    没着我,我淫荡地呻吟着。

    我淫邪的丑态激怒了看客,他们上来,把我拖起,用更粗的绳子,缠在我反

    绑的双臂上,提起,挂在两根木桩的横梁上。又把我的两腿最大幅度地掰开,分

    别绑在两侧的木桩上。我的私处以最大的开放度,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更加

    羞愧,更感屈辱。耻辱使我的淫水流的更多,欲望如火一样焚烧。有人不知向我

    的阴道内插入了什么硬物,我痛苦而淫荡地嚎叫起来。有人把插入我阴道内的硬

    物用绳子紧紧地固定住,又有人用毛笔在我的双乳写字,好象是「淫妇」。有人

    拿钉子扎我的乳房,有人在背后用鞭子抽我。我不清楚他们从哪弄来的这些武器,

    也许就在这个台子上。疼痛、泪水、淫水、屈辱,搅和在一块,令我难以忍受,

    又无法抑制,我几乎要崩溃了。

    示众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我被押回来时,全身酸软无力,瘫软在地上。两

    名女警察还命令我对着墙跪着,又踢了我几脚。我浑身胀痛难熬,被反绑的双臂

    麻木得似乎已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不得不强忍着,对着墙跪着,耷拉着脑袋,背

    上沉重的、耻辱的罪名牌也没被解去,双乳上的「淫妇」二字似乎永远也洗不掉

    了。

    我和林海就这样被押着跪在这里,警察又进来审问我们,说要是再不老实就

    送我去劳教,我没办法,只好按照他们问的承认是卖淫妓女。晚上他们把我和林

    海松了麻绳,给我们戴上手铐分别关进了两间房子里。到了屋子里后,给我端来

    了一碗半稀不干的饭让我吃,我确实饿了,端起来三口两口就吃完了。

    第二天早上,林海被释放了,派出所警察告诉他,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将对

    他不客气劳教他。林海看了看我就走了。

    我用无助的眼光看了看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