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休息,可妻子总不想那么快放过我,不但不

    许我马上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强迫我爬在她身上抱着她,还要跟她说会话才算了

    事。

    待到她的高潮平息后,我屁股抬了抬,从她湿滑的肉洞里拔出肉棒。妻子不

    情愿地松开手脚,我才得以翻身平躺在床上,湿淋淋的肉棒竟没有疲软,依然直

    直地挺立着。

    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以往精力特别旺盛的时候射过后也会这样,但今天显然

    例外。

    妻子似乎也累得不轻,没有如往常起身擦拭下体的狼藉,娇懒地平躺着,高

    耸的乳房随着逐渐平缓的喘息起伏着,面如桃花般绯红。

    几次不经意的眼神交流,做爱时的毫无顾忌、口无遮拦让彼此都感到有些难

    堪和尴尬,妻子就没有像往常那样再缠着我说话,翻身背对我而卧。

    没有了面对面的直接压力,我们都又沉浸在刚才汹涌澎湃的激情回味中。以

    往我不愿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并不全是我胸襟大度,因为我做为受伤害的一方可

    以从妻子一生中的内心深处得到一份谦疚。我不提,妻子当然就更不会自揭短处

    了。这个禁忌今天被我主动打开,意想不到的是不仅没对我们两人的心理制造障

    碍,反而使我们平淡如水的性生活重燃激情。

    我们太久没有这样疯狂地做爱、享受了。

    看看妻子侧卧着凹凸起伏、滑如锦锻的腰身,我的心里充满爱意。翻身过去

    搂住,妻子抬了抬头,左臂便从她脖子下面伸过去握住她的一只大乳。

    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我扳过妻子的脸对着:「舒服不舒服?」

    妻子闭着眼忸怩:「舒服……」

    我对着她的嘴吻了下去,她挣扎了几下便接受了,并更热烈地啜吸着我的口

    水、舌头。

    好不容易才挣脱,妻子如丝媚眼充满款款柔情,眨巴着注视着我:「老公,

    我好舒服。你呢?」

    「我也是。」我慢慢地抚摸着她说:「……说说他是怎么做的,好不好?」

    「说什么呀……」妻子娇羞地把头往我怀里钻,「不都一样嘛,有什么好说

    的?」

    「说说嘛,没事的。」我怂恿着:「事情都过那那么久,我早看开了。」

    「真想通了?一点都不恨我了?」妻子扬着脸问我。

    「真的,想通了,就当老子的自行车被贼偷去骑了一圈又找回来了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