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到

    安桥村做劝学工作,就是他班里有几个辍学学生,要他上门做家长工作,让学生

    及时上学。就这一去,出了事,还是在一个男学生家里出的事。原来,他到了后,

    家长说:咱是农村人,没啥文化,男生还有个姐姐,她文化高些,她要是同意了

    我们两个老的也就同意了。于是,他就希里糊涂地做起了姐姐的工作,姐姐本来

    与外县的一个小伙子订了亲,是人家还没过门的媳妇,上学的事倒没谈得昨样,

    姐姐却瞅上了这位老师的人才,乡里姑娘,敢爱敢恨,没太多复杂的心肠。姐姐

    就拿两只黑亮活泼的大眼睛不停地送着秋波,手尖有意无意的抚着衣角,老师有

    些明白,人生地不熟,哪敢越过雷池,只得装聋作哑。姐姐牙齿恨咬,明面上却

    招呼他打洗脚水,睡在了客房,却点了蜡烛,说要还要谈下。等到姐姐把家里其

    他人安顿好,孤身一人来到了客房,正事没谈啥,一会说天气太热,卷起衣袖或

    是挽起裤腿,露出雪白的肌肤,一会说头发不正,当面解开头发梳了起来,发梢

    却刮过他的脸上。这时,淑说话又顿了顿,你想想,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血压

    冲顶,那还不得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去,那女子也就半推半就地成了好事。

    这时,我嘴角笑了起来:啥叫半推半就啊?淑睁大眼睛说:女人和男人做那

    种好事时,女人一边说不要啊不要啊,一边又自动解开衣服配合男人。我又佯为

    不知地说:啥叫做那种好事?淑身子慢慢靠了上来:就是做爱撒,小太监!?敢

    说我是太监,我火冒三丈,站了起来,抓住淑的前后衣摆,使劲向上一提,淑的

    上半身就剩下个奶罩了,她挺胸挑衅地看着我,我挺着鸡巴站在她的面前,双手

    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奶罩的排扣,随手一扔,两只浑圆的白奶子就跳了出来,淑

    的两个奶子真的白,白得就象我包水饺用的国家一级富强面粉团团,摸起来非常

    娇软,肉却没有意义那么紧实,有点稀松,略微有点耷着,揉搓起来可以随心所

    欲。我不为所动,一把就把她扛过肩膀,让她的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肩后,这时

    我就贴肉抓住她的内裤和外裤,轻而易举地把她脱了个精光。我把她放在地上观

    察了下,妈妈的,淑的逼毛又黑又长,倒三角形特别明显,黑毛当中有两皮微微

    翻开的片子肉,片子肉边缘有点灰黑了,中间夹着一条湿润的肉缝。我淫笑了:

    都说女人的逼是黑紧白松,老子今天操你的逼,看它紧不紧,看你还说我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