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应该是这样。可当我正要走过去时,那老者

    说:「别动,就站在那儿。」「干嘛?你让我来就是让我站在这儿的吗?还要被

    你绑着,想喝点什么都不行。」我嗔道,继而跺着脚娇声求他:「你把我解开好

    不好嘛,我的手都麻木啦!」

    老者还是没有理我,依然看着他的地图。我隐隐觉得不妙。

    我是不是该考虑解开自已的绑缚呢?这只要吐出口中的刀片就能做到,但我

    无法预知他何时会转过身来。我觉得我不能冒这个险,如果被发现我在用特制的

    刀解缚,那么他一定会怀疑我的来厉,这种刀虽然只有特工才有,但他必境是个

    将军,很难确定他没有见过。

    现在从背后攻击他真是个绝好的机会,然而我却被绑着,除了等待机会外,

    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但可以肯定他是在想着某件很难决断的事情。终于

    ,他转过了身来。是他,我确定他的模样和传真上的照片一样,只是显得苍老了

    许多。就是这位年过半百的将军,将国家的机密私自出售外国。当他发觉自已的

    罪行将要暴露时,携着更机密的文件叛逃出国。

    我难以想像这位曾经叱风云的人物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勾当,但他的罪行以

    不容饶恕。但这对国家而言是个极大的丑闻,也会造成许多不良后果,也许在他

    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危机,如果不是他叛逃,也许还不会这么快对他行动……

    而这些也并不是我关心的事,我所要做的只是让他人间蒸发,让我们国家以及在

    世界上依然是那样平平静静,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必要去知道,也许在这间别墅里他正等着什么人,

    想以手中的资料作为出国的条件,然而可笑的是,我想他手中的资料已经没有任

    何用途了。

    将军正向我走来,脸上带着微笑,难以逐磨的微笑。我也迎着他显得淫荡地

    笑着,并且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

    当他走到我面前时,却突然狠狠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我连惊呼的时间都没有

    ,就被踉踉跄跄地摔到在一边的墙角。我感觉到口中一阵酸甜,血顺着嘴角流下。更遭的是嘴里的那刀片险些就被打出口外。因为被绑的缘故,我无法控制失去

    平衡的身体,毫无遮隐地撞到了墙上。强列的撞击使我险些昏厥,不由自主地坐

    在地上。本能使我想站起来,可我觉得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系过胯下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