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

    「撤,撤到山里去,山里的地形g军没有咱们熟悉,可以同他们打游击战。」

    「娘的!」胡登科捋了捋袖子,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地骂道:「听你的。传

    我的令下去,兵分三路,撤进大山,先隐蔽起来,再利用地形同g军打游击。五

    叔,咱们去吴家寨。」

    说声撤,早已被大量死伤吓坏了的土匪们生怕爹娘少给生了两条腿,急急忙

    忙地向山里退去。

    胡登科命手下拉着木驴,夹在这一支土匪队伍的中间从另一条比较好走的路

    撤向了山里。

    由于着急,队伍走得很快,桂芬遭遇了她死前最痛苦的一段,在凹凸不平的

    山路上的剧烈颠颇,和着木橛子持续不断地,象机枪一样急速的抽插使她连喘息

    的机会都没有,终于发出了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呻吟声,但此时此刻,土匪们已经

    顾不上用这个赤裸的女俘来取乐了。

    增援部队赶到东平时,土匪已经撤走了,而东平的守军也只剩下了十七个人,

    他们纷纷向来援的亲人们控诉敌人的暴行。

    听说敌人带走了桂芬,大家一致要求立刻追击敌人,救出桂芬。

    虽然明知希望渺茫,大家还是决定进山搜寻,部队在山里一直转到第二天的

    下午,才在一个岔路口找到了桂芬。

    她已经被木驴活活插死了,吊在树上的是一具冰冷的艳尸。

    美丽的女军代表被捆着双手赤裸裸地吊在一棵大树上,下身半没在高高的蒿

    草中,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用绳子拴着脚踝向两边牵拉着,被张成一个巨大的「人」

    字。她的两个乳头被用刀十字剖开,如雪美臀上也刻上了最具污辱性的谩骂。

    战士们看到桂芬的惨状,气愤得怒火填胸,纷纷落下了悲痛的泪水。几个战

    士急忙想过去把桂芬解下来,还是一位细心的连指导员预感到有什么不对,制止

    了大家。

    经过仔细检查,他们发现了土匪们设下的圈套,两根不易发现的极细的黑丝

    线被从姑娘的肛门和阴道中引出来拴在陷藏于草丛中的木桩上,不用说也能猜得

    到,敌人一定是把爆炸物从桂芬的肛门和阴户塞进了她的体内,如果不是被及时

    发现,不光她的尸体将被炸成碎片,还会伤害到附近的战士。

    本想把爆炸物从桂芬的身体中取出来,但部队的战士们都是男性,谁也不愿

    意去翻弄这位令人敬仰的女英雄的性器,最后只得把她的尸从树上解下来放在一

    辆大车上,等后面女卫生员赶到再说。

    女卫生员哭得象泪人一样,通过检查后发现,原来敌人在塞入炸药和雷管后,

    还在拉火线中间拴了两个鸡蛋粗的木栓,这样,如果不破坏桂芬的尸体,爆炸物

    便根本无法取出来。

    无奈之下,部队只得把桂芬用车拉回县城,请师卫生院的医生通过手术打开

    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