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从地上拖起来,

    另外两个土匪把她捆着脚的绳子解开,然后抓着她的双脚分开,把她四仰八叉地

    抬起来走向木驴。那刑具已经多年没有用过,肮脏不堪,一想到那黑不溜秋的木

    橛子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桂芬的心里便犯恶心,但尽管她对那种耻辱极度恐惧,

    却没有挣扎,只是愤怒地大骂。她被抬上木驴,土匪们将她的身子直立起来,阴

    户对准了那条木橛子,然后用力按下去。她感到那又粗又硬的刑具无情地插进了

    自己的羞耻之门,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红,接着便又平静下来,她要挺起腰杆,

    让敌人看看,没有什么能让她屈服。

    桂芬骑坐在木驴上,木杵深深地插在身体里,使她只能直直地坐着,一动也

    不能动。敌人接着把小王和小于的双手也捆在两个「平」字形木架上,却把她们

    的双脚也同样捆在横梁的两端,使她们少女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在那里。

    「哎?五叔,怎么这两个小角色的屄露着,这个女代表的屄却藏着?不好不

    好。」胡登科看了三个女俘的样子,发现了问题。

    「这木驴就是这样,不过可以想想办法。」胡老五说着,叫人拿了三根圆木,

    现扎了一个三脚架子,两前一后绑在木驴上,将桂芬的上半身吊在架子的顶上,

    把她的两膝提起来绑在左右两根圆木的半腰,这一回桂芬的两条大腿便分开上举,

    只有屁股上一点点地方挨着木驴,把她的性器官完全暴露出来。匪徒们这才给木

    驴套上骡子,抬起三个绑在木架上的俘虏上了大路,缓缓向镇门走来。

    木驴一动,桂芬便感到这刑具比她原来想象中的还要可怕,那条木杵的形状

    象只小棒槌,头大脖子细,比起那些土匪的玩意儿要粗且长,把阴道撑得满满的,

    上下一动,强烈地磨擦着她的阴户,虽然涂满了香油,仍然很刺激,又疼又痒,

    十分难过,弄得她连连娇喘,浑身颤抖,直起鸡皮疙瘩。

    镇门那边本来就是打打停停,夹杂着双方的对骂,不过这一次土匪不再是那

    种毫无新意的下流脏话:

    「对面的g军听着,先别开枪,看看给你们送什么来啦?」

    枪声果然停下来,时间不大,桂芬一行已经来到离镇门百十米的地方,那里

    有一个十字路口,另有一条平行于镇墙的道路,土匪们在路肩这边趴着,解放军

    则躲在镇门前的工事后面。

    「看好了,这四个是你们的干部,我们把他们带到这儿来,让你们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