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雏菊。两片厚厚的淡褐色的阴唇紧夹在一起,中间只露着一条细细的肉缝,

    阴毛大部分长在耻骨上,阴唇上只有极稀落的几根。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

    侧,离她的阴部很近,却故意不去碰到她们,以便尽量延长自己的兽欲,同时也

    给她的心理上施加尽可能长时间的耻辱感。她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胸脯大幅度

    地起伏,显示着她心中的痛苦。

    胡登科把手从她的大腿根向上滑到她的小腹上,抚摸着她的耻毛,然后再向

    上滑向她的乳房,慢慢地划着圆圈抚弄一番后再返回来,重新放在她的耻骨部位,

    他感到她的身体紧张地颤抖着,看着她的肛门痉挛式地不住收缩,知道她的羞辱

    感已经快到了极限,这才把手从她的阴阜上滑下来,滑到阴唇的后端,然后向两

    边扒开,露出里面深褐色的小阴唇和粉红的嫩肉,还有那干燥的洞口。桂芬踩在

    桌角处的两只脚的脚趾开始紧紧地勾起,仿佛想抓入硬木桌面一样,她的双手也

    攥起了拳头,身子抖得厉害。

    胡登科感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下面胀得很疼,于是自己解了裤子,掏出那

    条胀得粗粗的恶魔来。他把那东西顶在桂芬的洞口处,然后看着她的脸,他发现

    虽然她的脸胀红着,眼睛紧盯着屋顶,脸上却只有羞愤,毫无示弱的表情,知道

    自己无法屈服她的心,这让他感到很是失败,也更加恼火,于是,他用力把自己

    从她那窄小的阴户挤进去,一直插到齐根而没,然后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撅着屁

    股用力抽动起来。

    桂芬象个死人一样,不响不动,甚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那便是她要给对手

    的回答。

    胡登科感到很失望,所以只插了百十下便控制不住了,巨大的东西在桂芬的

    阴户中跳动着,把罪恶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深处。

    桂芬除了长长地喘了口气,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胡登科下流地骂了一句,自

    己提上裤子,转身走出门去。

    桂芬听到他们在门外说话:

    「你们想出办法来没有?」

    「副司令,我们商量了一会儿,您看这么着行不行:明天不是要攻打东平镇

    吗?让这小娘们骑着木驴在镇子外面转,叫她死不了活受罪,一来可以给弟兄们

    添个乐子,二来可以动摇他们的军心。我们隔一会儿给那木驴抹点儿香油,没个

    三天两天她死不了。」

    「骑木驴?这主意不错,可是民国都这么多年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