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贱货?”

    “我……刚才说……等以后……”她毕竟不敢说出那并未说出的话,“亲姑

    奶奶,你们欺负我就欺负我了,干吗还非要……”秦楚小声地抗议。

    “啪啪啪……”还没有等她继续说下去,胡非的几个耳光已经煽在脸上,

    “老娘怎么欺负你还得征求你的同意吗,你以为你是谁呀,处长?警花?明星?

    呸,你只是我们脚底下的奴隶。”

    “姐姐,别打我了,脸打肿了明天不好上节目呀。”

    “哼!这还差不多,记住婊子,以后不管当着谁的面,我们问什么,你只能

    说是,不许说‘没有’、‘不是’,知道吗,不管我们说什么,你只管承认就是

    了,懂吗婊子?”

    “是……懂了……”

    “我听说,你经常跟林康做爱,求你儿子操你,是吗?”

    秦楚本能地想说不是,但很快反应过来,羞红了脸,低下头回答:“是……”

    “是什么?”

    “是……我经常……跟儿子……做爱……”

    “我还听你儿子说,他不想操你这骚妈逼了,你就牵来德国牧羊犬操你是,

    是不是?”

    “是……”

    “啪……”“以后说话要说完整,你没看录像机在录像吗,你光说一个是字,

    到时候我们不好剪辑耶。”

    “是……康儿不想上我时,我就……跟……大狼狗做……做爱……让狼狗…

    …操我……”

    “你最早开疱是让你父亲给开的是吗?”

    秦楚看着胡非,脸上委曲地哭了出来,但换来的却是一脚丫子踹在脸上,她

    不得不重复地说:“是,我最早是被爸爸……开的疱……”

    “那你这儿子是不是也是让你爸爸给操出来的呢?”

    “不……”

    “你刚才说的什么?我听说你说‘不’字,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错了……不敢了。”

    “那正确的答案是什么?”

    “是……我……爸爸操了我……就……怀孕……生了……康儿。”

    “哈哈哈……”一阵狂笑后,胡非信手拿过一个雪白的玩具毛毛熊,问秦楚

    :“这是什么颜色?”

    “白的。”

    “正确。可我现在说它是黑的,你说呢?”

    “是……黑的。”

    “哎!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