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流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于多少下才对呢?”
“是……应该是……十六下。”秦楚说完,仍然害怕地看着胡非。
“你看,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算错了,那岂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
开始。”
终于弹完了这艰难的“十下”。可胡非并没有解开或者停下不弹的样子,仍
然问一句,手指弹那图钉或者那绷紧的线绳一下,每弹一下,秦楚的脚趾缝和奶
头便钻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动扎在奶头上的别针,又引
来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湿。
“啊……!不是说弹完就饶我吗?不要弹了吗……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弹,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没法弹了……怎么这么看着
我?”
“你说了弹完放开我的吗。”
“噢,怪我说话不算数吧?哼哼,我说话不算数你能把我怎么样?”胡非一
副女流氓的嘴脸。
“没……不……姐……我错了……就……就当……就当……您……可怜我…
…就饶过我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错在哪了。”又是一下。
“噢……别碰……疼呀……”说着不得不说起来,“我混蛋……不该……得
罪罪姐姐……我给您钱……给你两万……五万……饶了我吧……奶奶……亲奶奶
……噢……求求你……别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绳子太紧了,受
不了……松一松行吗……好累呀。”
胡非脸上调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紧了是吧,好吧,就给你松一松,谁让
我心肠软呢?”说着走上前,将连接着秦楚阴蒂与脚趾的线绳解开,然而再拴时,
胡非并没有将线绳放松,而是更拉紧了几公分,使原本已经很短的长度拉到更短,
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为比刚才更紧了一些,疼的秦楚
咧着嘴叫起来。
“怎么样,比刚才好受些了吧?”胡非脸上是一副夸张的调皮的样子,故作
不知地问道,“你还要不要嫌捆的太紧,要是还嫌紧,我就再给你松一下,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