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给你松绑,给我们表演一个

    节目,”胡非说着,“这个节目可一点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想表演好,就很容易。”

    说完调皮地笑着。

    接下来是洗脑训练。二人直说,这也是从妇教所学来的。她们要求秦楚原地

    踏步,口里不住地反复念着两句话:“秦楚贱货,贱货秦楚。”

    “不,我已经都这么听你们的了,别让我当着孩子的面做了吧,妇教所也不

    会这么对你们呀。”

    “你必须得做,必须得按照我们说的去做。”胡非说着话,将绑着林康的木

    板的靠脚的一头翘起来,林康的头没入水中。“咕噜噜……”一串气泡冒出水面。

    “别……快放他出来……我做……我什么都听你们的……快放出来……”

    可怜的秦楚,衣服被扒的一丝不挂,却被强迫戴着警帽,在原地高抬腿地踏

    着步子,一遍又一遍地叫喊“秦楚贱货,贱货秦楚。”逗的胡非谭波二姐妹笑的

    几次接不上气来。

    全身赤裸的秦楚只有顶警帽戴在头上,极滑稽,极羞辱,她站在几个聚光灯

    下面做着这种羞死人的动作,说着自己侮辱自己的话,想躲又躲不掉,这时的她

    简直想变成耗子找个地洞钻进去。

    “戴上警帽多威风,你们谁看到过这么美的警察这样的着装,”说着,胡非

    对着一旁的众匪徒大喊着:“卖票卖票,五块钱一张,要看的交钱……咯咯咯…

    …”说完自己先开心又调皮地大笑起来。

    秦楚已经差点要晕倒了,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不知什么是羞耻了。

    “奶子好漂亮,一步一颤,哎……!给她奶子上挂个铃铛,这样就更好看了,

    来,对,姐姐,好不好?”

    于是,胡非拉着谭波二人走上前去,低着头往秦楚奶子上夹铜铃。

    就在胡非姐妹一边调笑着一边捏住秦楚的奶头正准备将铃铛往上夹时,谁也

    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双手揪住谭波的头发向下用力按去,同时抬起右膝猛

    地向上顶,接着一记勾拳打在胡非的脸上,二人几乎同时受击,“哎呀”大叫一

    声,便都倒在了地上。

    秦楚发了疯一般吼叫着,“你们太欺辱人了,你们把我杀了吧,把我孩子也

    都杀了吧。”说着又向前扑去。当然,可以想象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虽然已经离开第一线多年,但由于强烈的愤怒,这两下让胡非二人半天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