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鹅呢。”谭
波凑趣。
“啪”!一个耳光,秦楚没敢动一下。
“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好,下面练习认罪。手背在后面,脸贴在地面,这就是认罪了。不过呢,
脸上要贴着某件我们给你的东西,这样才表示你对我们的屈服和崇拜,”说到这,
胡非用手支起脑袋,调皮地想了想,“给你什么呢,暂时先找不到东西,给你一
口口水吃吧。”说着仰头,鼻子里“吭……”的一吸,喉咙里又“咳……咳……”
几下。然后低头对着桦木的地板吐下了一滩粘痰。
“跪下,要一边舔,一边告诉我们,你十分的感谢我们给你的惩罚,并赞美
我们给你吃的任何东西。”
秦楚跪伏地地板上,将脸低下伸向那块脏东西,胡非刚刚吐出的痰,她本能
地想呕吐,想抬起脸来,但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和那一缸水,她合上眼,将嘴对准
了那堆浓痰,伸出了舌头……好恶心,她将那粘痰全部地舔到了嘴里。同时按照
她们说的,“谢谢姐姐给我的惩罚,姐姐的粘痰好吃。”
“听好了,现在规定你的立姿三种,一,鞠躬;二,弯腰;三,做飞机。我
喊号,你来做,一!”
秦楚立在那里,仍旧低头。
“啪”!胡非上前又是一记耳光,“臭婊子,还警校出来的呢,对口令的反
应这么慢,身子要低成四十五度,臭猪。还有你这腿,要并直,听到没有。”说
着又朝着秦楚的腿上踢了一脚。
“重来,一!”
秦楚勉强按照她们说的将双臂并在大腿上,腰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自己已经
三十八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两个女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
顾按她们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们大十多岁,都叫你们姐姐了,你们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
半。
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你现在是我们的奴隶,
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服从。”
秦楚只好这样了,她没有别的方式方法。
“二!”
秦楚将身子弯下去成九十度,双臂抱在后脑上。
“臭婊子,这个做的还可以,三!”
秦楚并不知道坐飞机是什么,到是胡非不知从哪里学到了这种文革中批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