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规矩站好。

    (二)奴隶

    胡非走到鄢儿跟前,抬脚拨开鄢儿的大腿,露出又发狠又狡黠的笑容。靴尖

    慢慢的划着,划到鄢儿秀美的脸庞,挑拨几下,然后踩住,“你听见你妈妈的承

    诺了么?我要你也同样发誓,服从我,让我玩,让我们开心。”

    鄢儿吓得六神无主,抬头瞧瞧女魔,到底有点说不出口。

    犹豫间,尖尖的皮靴已经加劲踩着鄢儿的面颊,“如果你不答应,也很简单,

    由你来让你妈妈看着,让她看你如何给男人轮奸。”

    “不要!……我发誓,……我,我永远服从您,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鄢儿含泪嘤声应诺。

    秦楚看着女儿,万箭穿心的难受,可已经半句话也不敢说了。

    胡非弯身解开了鄢儿的绑绳,却不肯放开秦楚,仍旧拾起链子牵着秦楚。回

    身坐到了沙发上,秦楚被牵着爬到了沙发前,鄢儿刚起身跟着,被胡非杏眼横扫,

    立即又乖乖跪下,爬在后面。

    胡非自在地往沙发上一靠,伸个懒腰,双腿也一伸,放在母女两人面前,

    “帮我舔舔鞋,也许对你们会有好处。”声音比原来并不大,那口气里却有战胜

    者才有的不容抗拒。说着,悠闲的闭上眼睛。

    秦楚母女彼此谁也不敢看对方,都悄悄地低着头,探出舌头来将自己面前的

    靴子认认真真地舔舐起来。从靴筒到靴跟,从靴面到靴底,两条粉嫩的舌头反复

    游走,惟恐舔的不彻底。

    胡非看看跪在她脚下的秦楚母女,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一个是曼妙娇艳的

    少女,都是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代之以

    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于是用脚踢踢她

    们:“我的脚乏了,把鞋脱了给我按摩脚!——快点!”

    秦楚本来是那么清高自傲的一股性子,在层层摧残凌虐下,已经彻底被摧毁

    了心理底线,渐渐的,那种死都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对

    女儿受辱的痛惜感也在麻木。她听到命令后,便非常乖地匍匐在胡非脚下,用嘴

    巴轻轻拉开胡非长靴的拉链,咬住靴跟,费力地扯下皮靴,然后叼起胡非的丝袜

    慢慢地向下拉,终于把胡非肥嘟嘟白嫩嫩的脚露出来。

    秦楚欠欠仍被紧缚的身躯,用舌头使劲地舔胡非的脚,最后干脆用嘴巴将这

    个小女王的脚趾包住,恭敬的吸吮。她的女儿鄢儿还有别的选择吗?也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