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从创口中渗出。

    大姑自幼练武,刀剑的误伤早已是司空见惯,所以这小小的一刀并没有引起

    多大的疼痛,只不过轻轻地哼了一声而已。郭老爷将割下的奶头放在祭坛上自己

    女儿灵牌前的盘子里。这第一刀是个信号,告诉后来者,要一刀刀小小地割,所

    谓千刀万剐,难消心头之恨也。

    第二个上来的是赵太爷,其祖先曾在朝中做过大官,告老还乡后定居于此。

    无奈子孙不肖,吃喝嫖赌,将祖宗盘剥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消耗殆尽,到他这

    一代已经算不上什么大户了。但官宦人家,名声在外,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靠祖

    先的阴德博得了第二刀的荣誉。赵太爷是一个七十多岁的干瘪老头,典型的棺材

    瓤子、馒头馅儿。

    萎萎缩缩、颤颤悠悠、蹒跚着走向大姑,拿着刀子的手也在不断地哆嗦,嘴

    里不知咕哝着什么。可能是老年痴呆了,他丝毫没有理解郭老爷的示范意义,把

    刀沿着失去奶头的那只乳房的根部切去,贪心地想把那堆凸出在胸前的肥肉整个

    割下来。可是又年老体衰、气力不加,来回拉锯了十几下,还没有割到一半。

    这可把大姑害苦了,乳房本就是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钻心的疼痛使得大姑

    肌肉痉挛、浑身抽搐,口中不断发出悲惨凄厉的嗥叫。在家丁的帮助下,赵太爷

    终于把大姑的左乳整个割了下来,用手绢包了,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天包子有

    馅了。」

    下一个是朱朝奉,这可是本县最具实力的豪绅,有钱、有势、在群众中又有

    极好的口碑,所以大姑从来没有为难过他。看到朱朝奉走近身前,大姑似乎轻松

    了一些说道:「你我可是无冤无仇,为什么——」

    朱朝奉哈哈一笑道:「乱臣贼子,人人皆可诛之!」

    说着,把中指顺着胯下的木棍伸入阴道,摸着阴蒂揉了几下,再用拇指和食

    指剥开大阴唇,将阴蒂暴露出来,另一只手用刀尖一挖,虽然只挖下了比黄豆大

    不了多少的一颗阴蒂,却痛得大姑杀猪般吼叫一声,昏死过去。

    家丁们用凉水把大姑喷醒。此时徐老爷已经用刀沿着插在阴道里的木棍四周

    割了一圈,两片带着几根阴毛的大阴唇就离开了大姑的身体。李善人更是连刀也

    不拿,用手指硬生生地把两片薄薄的小阴唇掐了下来。大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以上几位都是嘴里念着阿弥佗佛,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物。除了赵太爷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