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俩人情意缠绵,如胶似漆地相依相偎。春哥倒象个情场上的老手,

    极尽挑逗之能事,把大姑全身摸了个遍,对于性感的部位更是重点照顾;大姑可

    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身临其境,全身心沉浸在激情、兴奋、紧张和渴求的情绪之中,

    不大的一段时间,就数次高潮迭起,把裤裆都湿透了。

    接下来,在春哥甜言蜜语的诱惑和信誓旦旦的保证下,大姑羞红着颜面含情

    脉脉地和春哥私订了终身,山盟海誓、白头谐老,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俩人的誓言正如古代民歌所描写的一样:「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

    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秋儿回来,吃了晚饭。大姑和春哥已经结为夫妇,水到渠成,大姑当晚也就

    不回去了,与春哥同床共枕。这一夜,巫山云雨、电闪雷鸣,鸳鸯戏水、柔情蜜

    意,大姑激动与兴奋的心情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很晚,很晚,才意犹未尽地沉入

    梦乡。

    五鼓天亮,稼场鸡鸣,惊醒了大姑的南轲幻梦。忽然觉得手足酸麻、混身无

    力、动弹不得。仔细观看,原来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被麻绳结结实实地捆绑了起来,

    双手缚在身后,乳房上下各勒着两道绳索,把那硕大挺拔的双乳都挤扁了,脚裸

    和膝弯也用绳子捆着,把两条腿紧紧地绑在一起,最使她难受的是裆下横勒过一

    条麻绳,深深地陷入两片大阴唇中间。大姑本欲挣扎着坐起,但左右两个黑衣人

    两把钢刀交叉着架在她的脖子上,只得又躺下去,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大人,她醒了。」旁边传来说话声。

    门外走进几个人来,大姑斜眼漂去,正是春哥、秋儿等人。

    「春哥!你——。」大姑发出了一声惊奇又带着乞求的叫喊。

    「谁是你的春哥!」春哥哈哈大笑,蔑视地望了望大姑:「我乃堂堂知县大

    人,怎么能和你这个女贼称兄道妹。别看你猖狂一时,只要我略施小计,就成了

    我的阶下囚。哈哈——!」

    「你,你——,阴谋诡计,卑鄙无耻——!」大姑内心充满着羞愧、懊悔、

    愤怒和仇恨,气满胸膛混身颤抖地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哼!你才是卑鄙无耻!好不害羞的骚货。」

    秋儿也趁火打劫地调侃大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一个小小蟊

    贼还异想天开来勾搭我们老爷,你配吗?告诉你吧,老爷早就看上我了,我早已

    是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