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过是把自己兽性隐藏很好的野兽。
「难道兄妹乱伦不算丑闻吗?」我质问他,不允许他说出伤害我孩子的话语。
我的话惹怒了他,他朝我走过来,抓住我的衣襟,语气阴森:「我需要一个
正常的孩子。只要你给我生下一个正常的孩子,你要在外面怎麽乱搞我都无所谓。」
我终於明白在宴会那次为何他可以平静地替我擦去其他男人精液。因为,不
在乎,所以无所谓。因为,他和她妹妹几乎是不可能生出正常的孩子,所以,这
就是他容忍我的原因,也是我在清家的价值。
後来妹妹挽著文宇霄的手出现在我面前。
「姐姐,恭喜你啊。」她笑靥如花地恭喜我。可是我却怎麽也笑不出来。她
挽著的是我爱的男人啊!
「我累了,想休息。」我冷淡地对妹妹说。
她对著我说了半天的话,见我实在不愿意搭理她,这才讪讪地离开。
没过多久,文宇霄又单独来找我,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孩子是谁的?」
一阵酸苦从我口中泛出,呛得我差点流出眼泪:「我不知道啊……或许是你
的,或许是清钰的,或许是你那个朋友的,又或许……是哪个野男人的。」
「你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我迎上他愤怒地目光,眼泪自觉地就流出来:「不知道啊,多的数不清了…
…」
文宇霄被我的眼泪怔住,然後用力扣住我的肩膀,用警告的语气告诉我:
「把孩子打掉!你的孩子只能是我的!」
我含泪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仿佛是要咬掉他一块肉。
他推开我,对我吼:「你疯了吗?!」
我只是哭著,笑著,一言不发。
他後来被清钰派来监视我的医生护士赶走。
我一直哭著,直到哭得呕吐。然後我开始刁难那些医生护士,看他们被我折
磨的晕头转向,然而,我却还是哭。
直到有一天,我将空调调到非常低,又告诉他们我很冷,让他们多给我一些
被子。他们没法只好照做。
後来,被子多的简直可以把我埋起来。我突然萌生了一个主意。
我开始扯被子,他们以为我疯了。只是在外面看著。
我把那些被罩结著长条,终於,在一个黑夜里,我顺著这长条,从3楼的窗
户滑落。只是其中有一个结没有系紧,我坠入这个黑夜中,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