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和服,脚踏木屐。有丈夫送妻子的,有父亲送女儿的,有兄弟送姐

    妹的,还有往儿子送母亲的。

    我发现这些加班的女人当中不乏有模样俊俏的女子。人群中有说有笑,不时

    发出笑声,看不出将要被欺负被蹂躏的那种悲哀。

    「她们还能笑出声来?这是去被人……问你话呢?」

    师父没说话,抱着孩子向托儿所方向去了。

    我们三人驻足在旁。

    玛丹和朴英姬都没听懂中文,我用日语对她俩说了一遍。她俩听完后,相视

    而笑。

    朴英姬悲哀地说:「岛上的女人都愿值班,因为值一次班能领到0。5元岛

    币,还能轮休一天,孩子也可以暂放托儿所里一晚上,还能享用里面的桑拿,女

    人们都爱干净,里面的洗浴设施先进,在那里面洗澡比在茅草屋里舒服多了。」

    她接着又说:「很多女人为了能多获得一个值夜班机会,常常贿赂管事的日本人

    呢。」

    门口排起了长队,一个个要安检,我从门口向里望去,看到已经安检过的女

    人排着队走进大门旁的的一间楼房。

    清晨,绿区门口外站满了接家人回家的男人,女人们鱼贯从大门走出。

    玛丹心情也不错,我看见望着朴英姬却走得很慢,一副疲惫不堪样子。

    玛丹捂着嘴笑说:「我只服务了一个客人,而朴英姬服务两次,令她受不了

    的是其中还有一个黑人。」

    我把朴英姬搀扶回家。

    朴英姬整整睡了一天,她傍晚才从床上爬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堆食物,有压

    缩饼、罐头、口香糖等,高兴地地放到我的手上。

    我心里一阵悲哀!在以前这些东西太普通不过,像玛丹和朴英姬曾是贩毒老

    板的情妇或小老婆,什么衣服没穿过?没大餐没吃过?可如今却为眼前原来看也

    不看的东西如此兴奋?真是悲哀。

    朴英姬又慢慢说了昨晚发生的事。

    昨天,她们先是去桑拿里美美地洗了澡后,每个人光着身子穿上和服。由于

    慰安所的房间已满,就被带到酒店,她们分别安排在一格格榻榻米房,先吃下避

    孕药,拿出避孕用具,然后,跪在门口恭候客人。

    义务服务队的服务对象是舰上的中高级军官。朴英姬接待的第一位客人是个

    美国人,好像是个上校,约有四十岁,很斯文,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陪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