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舞台中央不时有紫色的灯光晃过,在紫色灯光一晃而过时,她的白色衣

    服是相对透的,能看到里边穿的胸罩和内裤。我相信,周围的人也可以在紫色光

    线闪过的时候看到。

    不过我看着他们跳舞,彩彩和老王跳的是双人舞,虽然手是不可能不牵了,

    但是她的身体离老王有一定距离,明显比其他舞伴要远一些。哎!还是彩彩的衿

    持。

    张大夫问我:「今晚是不是要玩得high一些?」我说:「好啊!」于是

    张大夫把兜里的一个小瓶拿了出来,说:「只要你往彩彩的啤酒杯里撒一点点,

    并晃动摇匀,她就可以不仅跳慢舞,还会跳快舞了。」

    我听后很激动,但由于我怕掌握不好量,于是仍叫张大夫给彩彩的啤酒杯里

    下药了。

    过了一会,彩彩和老王跳完了,然后下来。由于出汗了,彩彩把她杯里的凉

    镇啤酒喝了一大半。

    这时张大夫说:「没想到弟妹的舞姿这么好,来,咱们碰一杯,干了吧!」

    于是他们就都喝干了。

    然后,又聊天。过了有二十多分钟,彩彩说:「怎么头比较晕?」同时,她

    说话也显得略有些醉的样子。

    这时,张大夫请彩彩跳舞,彩彩看了我一眼,我说:「去吧!」于是他们就

    到舞台中央和别的人一块去跳了。

    随着一曲的开始,彩彩有点喝醉的样子,在开始跳双人舞时,虽然与张大夫

    还保留一定的距离,但这时已经离得越来越近,老王的眼睛也越瞪越大,很不明

    白。到一曲快终了的时候,彩彩与张大夫已经基本上以搂抱的姿势在跳。

    一曲终了,彩彩和张大夫下来,老王意味深长地对我和张大夫一笑,说道:

    「下一曲我要和彩彩跳。」

    彩彩眼神有些迷离,两手挽着张大夫的右手。我对老王说:「不行,下一曲

    你再跳。你去和jd说一下,让他把舞曲调得快一些。」

    然后,老王去找dj了,我对张大夫说:「你把她的胸罩解下来吧!」于是

    张大夫用手从彩彩连衣裙的上衣领子里伸进去,从背后把彩彩的胸罩解开,但要

    拿出来还真有些难度,费了些劲仍是拿出来了。但是彩彩好像喝得有些醉了,对

    于被脱掉胸罩好像不知道似的。

    我把胸罩放到彩彩的包里,这时老王来了,我让张大夫把彩彩交给老王。张

    大夫有点不舍,我说:「凌辱的最高境界不是自己凌辱,而是自己设计好一切,

    让别人凌辱。」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