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就要比他火气更大,气势更威,而且他十分在

    意我的工作单位,果然一听到是关于工作的事,他就没提进门的事了,不甘心在

    门外啰嗦:「给你找了个好工作你就要珍惜,成天不安心工作,到处乱跑,外面

    多乱啊,前几天河边花园里有个女的才被杀了,呆在家里才最安全,还有你那些

    朋友,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个世界上朋友这些都是等靠不住了,亲戚都靠不住

    ,唯一能靠得住的就是自己……」

    啰嗦了半天,翻来翻去都是这些老生常谈,没我跟他抬杠,他也觉得没趣,

    门外传来「兹兹」拖鞋踩地板的声音。待那「咣」的关门声传来,我觉得简直是

    天籁之音,光着屁股下了床,把床对面的窗子拉开了一些,屋子里能听到的雨声

    一下子放大了,一股带着温凉甘爽雨水味儿的风也随声潜入了屋里,吹得我遍体

    清凉。

    「你爸比我爸我妈还啰嗦。」她对着朝她俯压下去,离她的脸只有几厘米的

    我,声音放得极小极小,面带苦恼的说。

    「那是,算命的说我俩生肖相克。」我啧了一下她的嘴唇,用鬼鬼祟祟的声

    音说。

    「换了我,肯定要疯了。」她也回舔了我一下。声音更小了,近乎耳语。

    「把舌头伸出来。」我命令道。

    她乖乖吐出小舌头,象小蛇不断吞吐着舌信,微微颤动着。我也把舌头吐出

    嘴外,两根舌头灵活的绞来绞去。

    「知道这叫什么吻吗?」在她耳边悄悄问她。身体却偷偷往后仰,手臂向下

    ,手掌向她档部摸去。

    「叫什么?」她舒服地吁出一口长气,头向床头拱了拱,方便与我更好地对

    视。

    「法式湿吻……你下面都湿了。」手摸到了她的小内裤上,指沾到那一小团

    腻腻的湿,举到她的眼前让她看,调戏着她。

    她不敢看我的手指,大腿不安的在我身下扭也下,向中间靠拢,夹紧。

    把那根带着她体液的手指钻进了她的奶罩,连续不断的拨她的奶头,速度越

    来越快,直到她咬着嘴唇头往后仰,越来突现出修长的脖胫,随着频率呼吸越来

    越急促方才罢休。

    不给她喘息之机,一只手拨奶头,另一只逯山之爪,摧残着右奶,挤压着奶

    在奶罩下变化出不同的形状,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河边,她似乎不怎么愿意让我

    碰她的右奶,草草偷摸了几下,感觉好象没有乳头似的,事后我心里有些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