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夸张之能事,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好似

    吃的不是菜,而是天上的龙肉,她也极乐配合,马上接捧,讲述前不久的饮食体

    验。

    兴高采烈,似乎农民终于解放吃了上肉般欢天喜地,我俩一个接一个讲好吃

    了,如果路过的人不知道的话,会以为我俩是饿死鬼投胎进行经验研讨交流会。

    天色将暮,暮气四合,又到我回城分别的时候了。沿着那条我们走了无数次

    的交通驿道,我俩手牵着手,慢慢地一边走着一边等着大吧车,我无法感知到她

    的心思,刚才聊饮食的兴高采烈似乎抽去了我们所有说话的兴趣。我们就这样一

    路默默无语的走着。直到车来,我上车。她挥手作别。

    我以为我和我的h的关系,完了。

    一个月我们互相没有联系了。我心里对自己说:人家既然在相亲,打电话会

    干扰她的情绪,其实,内心深处,我不乐意她相亲,实质上是我的自私,我不愿

    意有任何给她「明确身份」的表示,哪怕一句话。我巴望着她承认我们之间就是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彼此自由」的关系形态。这也是我们初吻河滩时她的希

    望啊,我自私,我不想负责,就是这样。可这可能吗?于是我就在这种贪恋她与

    舍不得自我之间纠结着,一直纠结到她来电话。

    她来电问我上次说的城南菜馆具体地址。说是单位聚餐,聚餐完了还去唱歌

    跳舞。仅仅一个月,居然有一种陌生感了。我不知道用怎样的态度对她,告诉她

    地址后,整整一天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乱窜,心里跟煮开了一锅水一样。我

    强烈的感觉到,如果失去这次的机会,她会离我越来越远了。等到晚上,实在忍

    不住了,打了个电话,假情假意的问她菜色如何,吃得开心否?待她说单位的同

    事众口一词说菜好味美,准备现在去唱歌,你来不来时,我连鸡鸡都硬起来了,

    连声说:「来,来。」披上衣服,打个飞的,被狗撵似的,激烈万分的就去赶场

    子了。

    在一群年纪不轻,涂脂抹粉的同事的陪附下,我的h就象一头沾着朝露的花

    朵,青春,秀丽。牛仔裤配了一件粉红色的线绒无领衣,益要显出了粉颈的修长

    ,头发撒开了,增加了几分洒脱和随意的飞扬。我心头顿时不热。

    她单位同事纷纷调侃她,说「哟,这谁啊?」「h的男朋友你也不给我们介

    绍一下啊?」气氛蛮好的,到唱k的地方有段距离,还要经过几个弯路口,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