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门

    开,一片大道坦然无碍了。就等我跃马东进,驰骋往来了。

    入手是另一个世界,如果说冬末的寒冷对于万物是一块荒原式的居住地的话

    ,那在她的毛衣之下的所在,烘热的体温,温暖的身子,则是一块上佳的风水宝

    地,这是片从未开被垦过的美丽的草原。而我,是一头撞进草原的凶蛮的野兽,

    先在她热烘烘的肚皮上轻揉的片刻,便小心翼翼地摸索至我长期意淫,日夜幻想

    的草原中央,那最高耸的坐标,很软,很大,一支手无法完全撑握,在上面留恋

    片许,行使着主宰者的权利,捏挤左侧,它就向右侧,捏挤右侧,它又偏向左侧

    ,而从下方捏挤,它就向中央积聚,靠拢。让h的毛衣鼓出一个圆。

    为了不厚此薄彼,我的手跃下左山峰,模过河谷,向右山峰进发,攀上山峰

    撒欢几圈,正欲加大采摘力度时,她身体扭动开来了,似乎不愿意我再呆在上面

    ,怕她恼,试着减轻了力度,再欲试探时,她的手顺着毛衣也挤了进来,捉住了

    我的肘,拉着我的手不动。那意思就是让我不能再动了。难道真的怎么只能摸左

    边的吗?我再次觉得奇怪。一头冰水从天而降淋在我的脑门上。

    正是摸得过瘾的时刻,我可不甘愿罢手——下面的小弟弟已经硬了,顶在了

    裤子与大腿之间。可我又怕她恼,更不愿意强她所难,可又舍不得那滋味,于是

    用空着的手拍揉着她的香发和脑袋,又细细的捏揉着她的耳垂好久好久,感觉她

    的手松了几分,我不敢进攻右乳房了,望风收旗,手续往左乳移去,这次她没有

    任何挣扎的迹象,我先捏着底部揉了两下,就急不可耐的钻入了她的奶罩。

    终于我们的肤肤之间,没有了任何的阻碍物了。我感觉到她的乳房,手感比

    刚才细腻了几分,手掌抚弄,手指勾住了她的乳头连续不断的拨动,因为距离的

    增加,手部动作便不怎么方便,我欲火焚身,也顾不了那么多,干脆扶着她的腰

    ,嘴对嘴亲吻了几下,然后身子后撤,把我原来坐的地方让了出来,扶着她躺下

    ,她很温顺,配合的任我摆布,身子倦着平躺在了凉椅上,眼睛微微闭着,裤子

    和衣服下摆处露出了一小段腰。

    在月光下分外的洁白,她就象一头待宰的小羔羊,躺在我的身上。这个念头

    一升上我的心头,我便血脉愤张,什么也顾不得了,蹲在她身旁,一手就插入她

    的毛衣,大肆动作起来。我一边蹂躏她的乳房,一边时不时的俯下身去,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