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我,你鶏巴咋不硬呢,肏你妈的,玉秀那小骚屄都卖三年了,你他们就是忘不

    了她,哎呀,一提玉秀你就硬了,妈个屄的,肏我……」

    男人兴奋的一声淫叫:「肏玉秀,哈哈,你个骚屄,哪有玉秀屄骚,肏玉秀

    真他妈过癮,趴下,我象肏玉秀一样肏你,给我骚起来,哈哈……」

    听著鶏巴骑在女人身上,噗哧噗哧的猛肏,身后幽灵一样的牤子抬起脚,对

    著性器交合的结合部,精准的就是一脚,两声惨叫,两个人瘫倒在炕上,没等他

    们反应过来,牤子铁钳一样的大手,掐住两个人的脖子,拎狗崽子一样提了起来,

    凶恶的眼睛,迸发出冷酷残忍的光,嚇的两人不顾下体的疼痛,抓著牤子的手,

    咕嘟著说不出话来。

    牤子把两个人头撞在一起,鲜血流在两个人的脸上,恐惧的看著牤子,祈求

    的嗯嗯著。牤子鬆开掐脖子的手,啪啪几个耳光,两个人萎缩在炕上,晕头转向。

    男人缓过口气惊恐的说:「打个哪条道上的,我赫二流子也是走南闯北的人,

    有啥梁子好说,求大哥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兄弟感激不尽」

    牤子冷漠的说:「你还是江湖人啊,嘿嘿,可你错了,我不是江湖人,我叫

    牤子。」听见牤子这两个字,赫二流子嚇的往炕里缩,想跳窗户逃跑。可牤子的

    手早已抓住他的脚脖子,一把揪到地上「砰砰」两拳,赫二流子眼冒金星,肋骨

    折断,趴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吸气的哼哼著。

    炕上的女人早已嚇丟了魂,刚要喊救命,牤子一拳就让她昏死过去。从地上

    拎起赫二流子丟在炕上,冷酷残忍的说:「你把玉秀怎么样了,你要是说错一句,

    我扭下你的脑袋。」

    赫二流子被嚇破了胆,喘息著说:「牤子饶命啊,我说,我是在你们村和王

    麻子他们耍钱认识玉秀的,也听说过你们的事,咳……咳……,后来她偷偷向我

    打听去新疆怎么走,我骗她说我知道新疆,去过新疆,他求我送她去新疆,要去

    找你,还对我说,只要我肯送她,叫她干什么都行。」

    牤子的心在滴血,眼在喷火,揪住赫二流子的头髮,一声怒吼:「肏你妈的,

    你把玉秀怎么样了?」赫二流子痛苦的哀叫:「牤子放手,我说,我把她骗来睡

    了一个月,我捨不得她了,是真的,可她看我不送她,她要自己走,我相好的,

    就是这个女人,她出的主意,说还不如卖了弄点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