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婉玲陶醉在痛苦和欢乐的矛盾情感中,步履蹒跚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台

    阶上爬去。终于又一次高潮迭起,全身颤抖,口中发出「呜呜」地呻吟,骚臭的

    淫液决堤似地涌出,顺着大腿和绳子滴洒在地面。

    好不容易爬到了台上,已是筋疲力尽。为了进一步对婉玲施行更残酷的奴役

    和凌辱,让她作短暂的休息。将塞在口中的圆球和夹在乳房及大阴唇上的晾衣夹

    都取了下来。虽然双臂仍被紧紧地捆绑着,但羁绊的消失和呼吸的畅通,也使婉

    玲感到轻松了许多。在一旁默默低头跪了大约两盏茶时间,又重新被衙役架起,

    又一场好戏开锣了。

    婉玲被带到绞架下面,用滑轮上的绳子一端紧紧地捆住她的双腕,拉动另一

    端,两条笔直反剪在身后的双臂被高高吊起,自然地弯下了腰。再将两腿分开,

    掰开阴户,在两片小阴唇上夹上两只铁夹子。又在两个乳头上也夹上铁夹子。然

    后又撬开嘴巴在舌尖上也夹上一个铁夹子。

    这种铁夹子比起刚才的晾衣夹弹簧更紧,且箝口上还布着尖尖的锯齿,深深

    地陷入皮肉之中。最后在每个铁夹上挂上一个大秤砣。

    这样一来,婉玲的舌头被长长地拖在嘴外,两只浑圆的乳房被拉成了锥形,

    两片小阴唇从阴户里拽出足足有二寸长。婉玲只感到全身针刺般地疼痛,肌肉像

    被撕裂般的痛苦。不一会儿汗水、泪水、口水、淫水都下来了。婉玲也失去了知

    觉,昏厥过去。

    观众可是看得兴高采烈、如醉如痴,欢呼啸叫之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就连行刑刽子手也是头一次看到这种西洋景,不觉向艾伦伸出大拇指赞道:

    「verygood,还是洋人的玩意高。」

    艾伦答道:「好戏还在后头,慢慢往下看吧。」

    很长一段时间后,婉玲才慢慢地清醒过来。此时身上的铁夹子及秤砣已经除

    去,身体已然直立,绞索套住双臂捆紧。一名衙役将一根细橡皮管一端插进她的

    尿道,另一端接在汲筒上,抽动手柄,一股清水灌入她的膀恍。

    待到一筒清水灌完,撤去器具,又待了片刻,婉玲感觉下体涨痛,好象要撒

    尿一般。这才拉动绳索将她慢慢吊了起来,离地一丈多高时,突然迅速放下,又

    慢慢吊起,再迅速放下,如此十余次。

    吊起时婉玲感到一阵撕裂肢体般的疼痛,下放时又是一阵失魂落魄地眩晕,

    弄得她头昏脑涨,眼冒金花,想叫都叫不出声来。下腹的涨痛愈来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