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指教一曲?」我伸出手。

    「你那么没正经那么坏,我才不和你跳呢,今天我们两大美女有舞伴,哈,

    赵梅!」听了这话吓了我一跳,不知她所谓的不正经、坏是因为我跳舞时碰了赵

    梅的胸怀还是上次把手放在了她屁股上。不管哪些种原因,看来今天是没机会和

    她们跳舞了。不由得恨得牙痒痒。

    第二天,晚饭时,心里还想着昨晚跳舞的事,我心里估计十有八九都是因为

    我上次吃她豆腐,讨厌了我的色狼形径,不想再让我揩油。为了知道结果,饭后

    我在寝室又放起了舞曲,独自在屋里荡起圈来。一会儿,李红出现在门口,「一

    个人都在跳索?」

    我停下来,「来,跳一曲啥?」她站在门,不说要得,也不走。我走过去伸

    出手把她拉了进来。搂着她的腰,舞动起来,「昨天请你跳一曲都不干,太不赏

    脸了。」

    「你那么坏,我才不和你跳呢。」

    「坏也只想坏你一个。」一句哄女孩高兴的俗套的话。

    「烦!」然后李红便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正如徐志摩的那句:最是那一

    低头的温柔,犹如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韵味无限,此时此景,不心动的不男

    人,我手一用劲,她靠我近了不少,手在后面也不安份起来,慢慢的落下去,抚

    在她的臀部。她停下来不动,两眼直盯着我,目露凶光。吓得我吐了吐舌头,手

    立马官复原位,才又继续跳下去。坚持不了一分钟,小手在后面便蓄势待发,蠢

    蠢欲动,终于让我知道什么叫死性不改。

    「坏蛋!」李红厉呼。

    这次我让手选择了继续留任,厚着脸皮的说:「放在那里舒服点嘛!」

    「我还以为是你捅厕所的手还没好呢?」她生气的说。

    「当然没好,留下的后遗症恐怕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只见李红红着脸盯着

    我,难怪叫李红,不叫李白、李蓝,只知脸红,但看起来着实醉人,我一冲动,

    亲了下去,叮在她的额头上。她一惊,不相信我会如此的胆大妄为,愤怒之余眼

    都睁圆了。人的欲望是永远无法满足的,额头之吻似乎只能让我更想尝尝嘴唇的

    味道。还没等我凑拢。

    「你真是个坏人!」我被重重的推开,李红气都没有喘一口就跑回了屋,咣

    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傻笑。我爬到床上想看看李红跑过去是幅

    什么表情,是高兴呢还是窃喜呢,还是生气。哇噻!是什么东西哦,居然把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