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能再往里捅了,必须要把里面的往外掏。于是找来铁丝一端弯上一个勾,

    甚至我把我们的废弃汤瓢都派上了用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但掏些豆腐,还

    有些手纸,还有女人的卫生巾,大家在那里报怨,李红在我耳边悄悄说,「那个

    可不是我的。」我望着他笑,她狠狠捶了我一拳。

    终于弄通了,呸呸呸!我连吐了几次口水,「我发誓两周不上牌桌子!」

    不知校长怎么知道这些消息,他在教师会上强调:「以后老师们还是自觉点

    ,垃圾不要乱倒,剩菜剩饭也不要乱倒,特别是女老师,『瓢儿菜纸』不不要往

    厕所里丢。」下边老师都笑起来,我悄悄问旁边的老师,「什么是『瓢儿菜纸』

    哦?」

    「就是你们那天掏出来的,女人用的卫生巾,又称『创口贴』。」我恍然大

    悟,不得不佩服校长的生动比喻,果然像「瓢儿菜」。

    不去打牌的日子感觉时间特别多,晚饭过后,在学校里逛了几圈,天还没有

    黑,回到楼上,李红正在晾衣服,看着挂在竹杆上的还在滴着胸罩,又看了看李

    红的胸,好像真的长大了一点了。「不打牌,好无聊哦!」我吼道。

    「那你就去打会呗,难道你真要记两星期。」她边晾衣服边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言必行,行必果。」

    「切,又在这里吹。」

    「要不你晾完衣服陪我跳会舞。」我凑到她旁边悄悄的说。

    她猫了我一眼,「想得美,你就那么喜欢跳舞呀。」那语气令我全身酥麻。

    「这你就不懂了,以后交女朋友,连舞都不会跳,那我脸可不是丢大了,又

    好几天没跳了,都生疏了,你帮我复习复习。」我厚着脸说。我见她没说什么,

    知道己经通过,便高高兴兴的说:「那我去准备磁带了哈!」

    她走进我寝室,我装着很士的背手、伸手、弯腰(不过我没有穿燕尾服),

    她笑了笑,微微仰起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把手放在我手心。她笑着说:「你不

    像绅士,倒像一个太监的样。」

    「回老佛爷话,那是因为我没穿燕尾服,穿上的话,你一定说我像一位王子。」我按下播放键,一首慢四的《亲密爱人》响起:深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

    柔……我轻搂着她的腰,缓缓的舞动起来。

    「赵梅舞跳很好。」她说。

    「恩!」

    「你喜欢跟谁跳?」

    我的心砰砰直跳。「跟你?」

    她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