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

    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麽虐待,

    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後对她温柔

    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港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

    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生

    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港生心里忽然

    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

    麽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

    不是好了。」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

    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和你

    签字离婚去!」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

    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

    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快去死!别盼我以後再理

    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辩驳,用口

    封着她的小嘴,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人

    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骗倒。

    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港生,

    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没处

    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他低

    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红又肿,涨得

    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

    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阴唇上脱出

    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

    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阴唇上涂,一触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