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看来你刚想睡觉,不

    打扰你啦!你去睡吧!我检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哟!你把我当外人了?」诗薇端着那杯子就走过来,文威忙起身用双手去

    接,不巧与她碰个正着,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她口中一

    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拿着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

    脸上马上一片通红,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像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

    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舍不得离开。

    文威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

    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着:

    「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

    开,顺手拉下拉,揪着裤头往下褪。他扯着裤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好好

    好,你去取条港生的睡裤给我替换,我自己到厕所换去。」她见他的狼狈样,逗

    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结婚也有两年了,甚麽没见过?乖,让嫂子给你脱下来,

    别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见面前竖着两条肌肉结

    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叁角内裤,像游泳比赛时运动员所穿的那种,

    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

    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橡筋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能紧紧地挤

    作一团,将叁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诗薇看在眼里,呼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

    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

    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叁角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

    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鸡巴红得发紫,龟头的色泽比阴茎更深,由於没地方伸展,

    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过去,包着两颗睾丸的阴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

    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着叁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阴茎

    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她

    二话不说,一手握着阴茎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