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铃……」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

    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

    就觉碍耳,他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後再续未了的结局。

    谁知是这麽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可以的阳具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

    脱了出来。诗薇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阴户靠着阴茎乱磨,摆动

    不已。港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阴道硬塞,再也勃不

    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

    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现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罢工,

    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诗薇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

    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没有起色,说不硬就

    是不硬。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他望望闹钟,怕

    再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

    太累了,後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她也明白此事勉强不

    来,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吗?老公,我爱你!」

    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

    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

    诗薇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反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

    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馀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

    受。想起上个月和港生由於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而去看医生,检验下发现丈夫的

    精液里精子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尽量在排卵期才性交,可能机会大些。又

    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性欲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

    一下。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两天

    心烦意乱,感觉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现在阴道里已经灌满精液,

    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淫水把阴

    毛蘸得湿透,此刻乾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较了缸热水,打算洗个澡後才睡。

    花的水柱喷在阴户上,好像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种

    特别的奇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