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好紧。

    显然还是一处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宝藏。他的手指一节一节里往里探密……

    这种异样的、前所未有的感觉把由子从迷醉中惊醒。

    ”不——”她扭着雪臀,抗拒着。

    也许是紧张,肛肌收缩得更紧,反尔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那扭动着的臀

    部在他看来无疑是一种挑逗。

    不适感渐渐的消退,手指在肠壁的摩擦过她带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她像

    只发情的母狗在吠叫着——由子又一次迷失在新一波高潮中。

    松田一把捞起了已经失去支撑力匍匐在塌塌米上的由子,她像一爿剔了骨头

    的白肉无力地背靠在松田毛剌剌的胸膛。松田将她架起来,阳具脱离了她的阴道,

    向着她的肛门顶去……

    ”呜——啊——”

    撕裂般的疼痛,由子痛苦的尖叫。

    他的双手一松,白肉垂直下落,木桩似的的阳具密密实实的扎进了由子的紧

    窄腔肠内。鲜红的血淌了出来。

    ”敖——”

    随着松田一声长吼,一股浓浊的精浆像高压水枪一样射进了由子的体内。

    二

    高自鸣这几天一直是在惶恐中度过。

    他知道地下党对待叛徒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尽管他把出卖杨旭东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但他也清楚地下党是无所不能

    的,纸是包不住火的。只是迟早的问题。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堂而皇之的投靠日本人,也许只有这样他的小命才有

    保障。

    注意一定,他又抖擞起精神来,他穿戴整齐后便出了家门直奔警备司令部。

    他心惶惶、急匆匆得赶着路,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在喊他。

    ”自萍!高自鸣!”

    他不由得楞了一下,停住了脚步,心虚地回头看去。

    一个穿着银白色旗袍的年轻女子在追赶着他,是银丫。

    ”你走得这么快到那里去啊?”银丫气喘息息的跑到他的跟前。

    ”我……我……”高自鸣吱吱唔唔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