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转，马上
就会走啊，可是事与愿违。
「张老师，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等等我好吗？」
教导主任说。
「正好，我也想上，我们一起吧。」
班主任的脚步声，向里走来，距离自己这个隔间越来越近，如果被老师发现
自己和姐姐在这里……李倩不敢再想下去，如果不是身下的李茜用力抱着她，现
在她已经软倒在马桶上。
脚步声终于在倒数第二个隔间停了下来，门打开，关上，插销插上，衣服解
开的细琐声音。李倩松了口气，眼睛瞪向身下的姐姐，可是只是得到一个戏谑的
眼神。
很快随着冲水声，两个老师一边洗手，一边聊了起来。
「李老师，我说你们班有个女生你注意没有？」
「您说的是哪一个？」
「就是那个皮肤白白的，头上总带个小小的小猫发卡的女孩。」
「嗯，我想想……噢，我猜到了，您说的那个女孩好像是叫李倩。」
李茜听到了抬头看了妹妹一眼，作了个鬼脸，向外努了努嘴，意思是她们正
在说你哟。李倩恨恨的盯着正用舌头舔得自己浑身发软，几乎要叫出声来的坏姐
姐，却一点也不敢动。
「我总觉得那个小姑娘有点古怪，听说她家里的大人前两年出事了，那她现
在……」
「听说她现在和她姐姐一起住，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那天，我看她靠在墙边，脸色潮红，我以为她怎么了，刚
要走过去，她一见我，就跑掉了。」
「这没什么啊。」
「可是，我走到她站的那里，发现地上有些粘粘的东西，气味怪怪的，嘻嘻，
我跟你说啊，好像，好像是那里流出来的哟。」
「张老师——你，你太——」
「安啦，安啦，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不知道。我看那个小女孩绝对有问
题。」
「别胡说，李老师，那是，那是我的学生。」
「哈哈，看你，我还不知道你嘛，我的小甜心，今天晚上，来我的宿舍哟，
知道吗？」
那甜腻的声音让隔间里的两个女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果不是亲耳听到，
她们绝对不相信这声音会是那个一天到晚穿着一身黑衣，戴着一副黑色宽边眼镜
的中年老女人发出来的。
「张老师，这里是学校，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