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定,一定。」

    放下电话,陈先生的笑容随即敛起,见众人还在静候,厉声说,「还等什么

    ,赶快行动!」

    众人鱼贯而出,房门自动合上的瞬间,陈先生的左脸不自觉地狠狠抽动了一

    下。

    雨下了整夜,到黎明才淅淅沥沥地住了,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昨晚彪子只顾往郊外开,雨太大,迷了路,只好中途弃车,带着薇一路跌跌

    撞撞上了山,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小山洞,正好容得下两人躲雨,十分狼狈。

    夜,长得过份,令人焦躁不安,彪子往外看,尽管避开薇淋得玲珑剔透的身

    子,尽管黑得什么也瞧不见,内心好像还是有一团火苗燃烧。

    熬到天明,彪子说出去看能不能找点吃的,顺便探探路。

    回来时大吃一惊,只见女人躺在地上,癫狂般地来回翻滚,湿透的衣裳凌乱

    不堪,多处破裂,神情痛苦欲绝,尤其用力摩擦着下半身,灰土沾了满头满面。

    彪子不明白怎么回事,试图抱住她,薇的力道特别大,根本抱不住,只好按

    在地上,粗粗地用绳索缚住手脚,让她失去自残的能力。

    薇无意识地嘶喊着,身体活像条大肉虫,兀自扭动。

    不久,薇醒了,两人默默地在洞中站着,没有衣服可以替换,薇的身上春光

    乍泄,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彪子扭过头去。

    「现在你应明白了我说逃不了的理由。」

    薇的声音空洞,了无生气,「那个魔鬼在我身上种了病毒,每天要在他手上

    拿一次解药,才能抑制病毒的发作,否则,就像早上一样,一次比一次发作得严

    重,直至……」

    「医学这么昌明,就没办法治?」

    薇摇了摇头,「他带我看过被病毒折磨得生死不能的人,天,太可怕了。」

    她摀住脸。

    彪子说,「换了我,大不了一死,临死还要跟他拚个鱼死网破。」

    薇苦涩地说,「死,有这么简单吗?他说,如果我寻死,他就把病毒种在文

    哥身上,折磨他一辈子。更何况,每次面对那魔鬼,我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彪子涩声道,「你对他这么好,为什么不回到身边。」

    「我的身体已经脏了,命也只剩了半条,带着我,只会拖累他,还是离他远

    远的,日子久了,就把我忘了,另外找一个女人过快快活活的日子。或者有一天

    ,我能鼓足勇气了此残生的话,我也会在九泉之下衷心祝福他的……」

    话到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