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羞耻行为,惹得他勃然大怒

    ,叫阿贵和彪子把她拖到贫民区。

    在一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一群丑陋猥琐的小流氓紧紧围着她,扒光了所

    有衣物,无数只肮脏的手同时摸向她全身的每处,手指插进她每一个柔嫩的洞口

    ,插不到的就在肌肤上又捏又掐,每个男人都在用一只手自慰,还强迫她轮流握

    住他们的肉棒套弄,腥骚的精液喷向她精致的五官,整个脸颊几乎都被那恶心之

    极的粘物淹盖。

    一晚,整整一晚,她躺在发霉的地板上,受尽了人间最无耻最下流的狎玩,

    直至麻木,几近晕厥。

    只有一个人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不动手也不作声,也是这个人在气氛达到高

    潮,有些人失去控制要强奸她时,他开了一枪,吓退了所有人,将她背了出去,

    他就是彪子,一个让薇无法看透又难忘的男人。

    那一次,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薇都饱受摧残,很久都难以复元,也让她

    彻底意识到了自己在男人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漂亮一点的性器或便器而已。

    陈先生对她说,再有下一次,她面对的将不再是一般男人,而是那些性病、

    麻疯病、精神病人,他要让她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用下一次,她已经体会到了,在陈先生的身边,每一天她都是生不如死。

    小车驶向高尚住宅区,半山住的都是政商两界的要人,进入小区还要盘查证

    件。

    「妈的,明年老子也要住进来,盖一幢比哪个都高级的别墅。」

    陈先生极不平衡,咬牙切齿地说。

    薇望着窗外的风景,默不作声。

    在她眼中,陈先生是个精神分裂的狂人,一方面他品味高雅,博读群书,有

    着常人难及的思考力和行动力,另一方面却行事粗野,性情狂暴,恶行于他是随

    性而至的常事,所以,听到这个穿着高档西装的家伙经常蹦出粗俗的字眼实在是

    件很平常的事情。

    她不知道陈先生来带她见什么人,反正不是好事。

    自从被驯服以来,她成了陈先生手中的一颗绝妙的棋子,偶尔出没于一些秘

    密的场所,供隐隐藏藏的男人们寻欢作乐,不仅是她绝世的容貌,还因为她身上

    天使般脱俗的清纯气质深深地迷醉着那些男人,令他们如附骨之蛆,叮着不放,

    陈先生也通过她顺利地达到他的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妓女,这是她对自己的唯一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