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还有人向我的服务员索要我的联系方式。最后,连nhk

    都派了记者来采访,真是佩服他们!

    后来,佐佐木教授终于在我被机器蹂躏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后,把我从机器上

    拔了下来,我当时已经是四肢抽搐、不醒人世了。送医院的时候,又发现由于出

    来的急,大家都忘了带我身上全部锁头的钥匙,包括口枷上的锁、高根短靴上的

    锁、颈套上的锁以及手铐!

    口枷是用内置合金条的复合材料制成的;手铐是我为了加强快感而特意戴在

    单手套里面的,正宗警用;高根靴和颈套上锁的地方也是为了防止破坏而内置了

    合金钢箍的。要想破坏都是十分的困难的。

    但是不打开锁的话,我是没办法换下身上任何一件衣服的。可当时眼看著我

    不送医院就要一命呜呼的样子,大家也只好匆匆把我紧身衣裆部的开口拉练拉上,

    就把还不断流著口水的我,送进了东京都黑川综合医院。

    我真的是难以描绘我在医院里所感受到的一切,要知道,一个女人,穿著性

    感妖艳、裆部有拉链的紧身衣,宝蓝色的紧身衣看起来十分的扎眼,闪闪发光的

    丝袜,化著妓女一样浓妆的脸被一个巨大的口枷扭曲著,口水不知羞耻地挂在嘴

    边,已经把胸口湿透了一大片。

    透过已经接近半透明的紧身衣,看得到我36d的,双手像囚犯一样被

    拷在背后,脚上穿著一双12厘米的细跟短靴,靴子还被短短的铁链子锁在一起,

    我就这样被放在担架车上推进了医院。虽然被送到佐佐木教授的一路上我也是被

    人又看又摸,但是那时我已经几乎昏迷了,神志不清就也无所谓羞不羞耻,可是

    当我在急诊室里面醒来,发现我这样子的躺在医院里面,不管是医生、护士还是

    病人,都在一边看我一边暧昧地议论著。

    当我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向医生解释了我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时,我看到那个四

    十多岁的秃顶的医生脸上淫荡的笑容以及他不住地在我身上游走的目光。

    所以感觉综合在一起,我很想钻到床下去躲起来,这是我身为一个女人的基

    本的想法,但是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是感到兴奋。

    医生的听诊器才刚刚碰到我的胸口,我就像触电一样,被一个抑制不住的涌

    上来的高潮所淹没,当著医生护士以及众多看热闹的病人,我开始在病床上辗转

    呻吟,大腿互相摩擦著,又由于双手被锁在了背后,双脚也不能分开,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