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自言自语说着。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就又把我兄弟搭在准头上,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大不了一会好好安慰她。

    「痛……嗯……」哪怕她不说,我也知道痛啊。可关键的问题是,我所谓一

    鼓作气的计划根本就行不通。我兄弟倒是又进去了一些。可是,那脸就像撞到墙

    上一样,撞得他七荤八素的。我也根本不知道他那头的情况,不是说是一张膜么?

    怎么可能这么硬?我当时心里那七上八下的,别提多着急了。

    不过好在我不是红牡丹,也不算白牡丹。我心想,这付姨也好,柳颖姐也好,

    还有以前学校时候的姐姐们,就没见过谁家的花园是长一样的,但是也没有谁家

    的花园是挡着道儿,让人进不了家门的。我作为这挥荆斩棘的第一人,必然要开

    辟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我这回倒也没有再抽出来,心想,二弟碰壁也不是第一回了。无非之前是姐

    姐们自己调整了,现在不能指望小蕊,就只能靠他哥——我小野了!

    兄弟,别急!

    我一边心里暗暗给我兄弟鼓劲,一边摆着胯,找着路。同时还不忘看看小蕊

    的表情。我知道我这么折腾,她比我更难受。不过她虽然脸上哭花了一片,倒是

    咬着牙不喊不叫,只在那儿「嗡嗡哼哼」的呻吟着。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就那么一瞬间。感觉就像是冻紧的湖面开了一条口子,

    雷雨过后云层中射出了第一道阳光,鼻塞了三个月终于通气,我突然感觉到我兄

    弟失去了重心,脚下一空,我的耻骨狠狠的砸在小蕊的耻骨上。

    娇嫩的红牡丹,在空荡荡的礼堂上绽放。

    ……我抱着小蕊,躺在礼堂舞台的正中央。她猫在我怀里,直到身体不再颤

    抖。

    「小野哥,你会永远记得我么。」小蕊低声的问我。

    「当然。」我很惊讶她这么问,而不是「永远爱」「永远在一起」之类的。

    她的要求这么的简单。在那一刻,她可是我第一个,真正只属于我的女人。我怎

    么可能忘得了。「实话给你说,你是我第一个,唯一属于我的。」

    她听到我这么说,也没有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又问我。

    「小野哥,别人都说,这个……嗯……其实是很舒服的……」

    我正愁着我自己的问题没解决呢。刚刚进去了之后,实在不敢怎么动。来回

    走了几趟,把路走熟练了,也就回来了。这会我兄弟正垂头丧气的躺着呢。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