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撞击一下，手背就要在水泥围栏上磨一下，虽然有浴袍隔着，可是也没
有多大作用了。我就把付姨抱起来，赶紧把爬山的右手又换下去。再把左手抬起
来，才发现整个手背都是通红，几乎都没知觉了。
付姨可能是察觉到我换手的动作，也可能是一只腿站久了累了，就把盘着的
腿放下来，试图站起来。我察觉如此，兄弟也就从里面滑了出来。付姨站起来的
时候打了个踉跄，差点都没站稳，我赶紧扶着她的腰。
「我看你啊，为了干这个事情，自己残废了都不知道咧！」她自己腿都酸了，
还有心思挖苦我呢。随即，她又转了个身，把屁股撅起来，又把浴袍搂到屁股上，
一只手撑在围栏上，一只手从身下绕过来，把洞口掰开了，生怕我找不到地方呢。
「小鬼，看准了来啊，别乱插。」
市的风景此刻尽收眼底！
在这缤纷城市被人遗忘的角落黑色海洋中有一个浪潮，亲吻着一块被霓虹映
照的礁石而礁石的另一面反射着月光，迎接这黑色浪花的拍打啪——啪——啪—
—「嗯……小野……唔……你站着别动……」付姨自己前后摆动起来，我觉得节
奏被打乱。
风琴的风箱，自己拉动起来。一处合上，就有一处张开。一处张开，就有一
处合上。那神秘的乐器，一会将我的兄弟吐一半，留一半，一会又吐三分，留七
分……我之前的推拉，这一比较，简直毫无章法可言，甚至谈不上乐曲。我自己
的感觉，甚至比自己动还要来的强烈了。而我虽然没动，却心里把这感觉当谱子
认真记着，「嗯————」突然，我感觉身下一沉。付姨体内那架风琴被拉到最
开，然后又被收回到一起，挤出最后一个音符。而我兄弟在里头正享受这呢，突
然被变得拥挤的控件里被挤到七荤八素的，抵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付姨像
是站不稳了一般，双腿不住的颤抖，我赶紧用手搀住她，不敢怎么动，想等她平
静下来，她却偏过头来对我说。「嗯……阿姨没力了……小野自己来……」那声
音小的可怜，就像是电池用光了一样。
我哪里不想动啊，不过我自我感觉还早着呢。用当时我打澄海3c的术语来讲，
所有的姿势里边，上路崩最快，下路次之，中路那基本不会遇到对手。看着付姨
仿佛已经筋疲力尽的样子，心里道开始那样对体力的消耗还是太大，不如我抱她
回房再好好服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