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

    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

    的滚烫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

    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

    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

    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

    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

    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老婆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干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

    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1个小时,见萧燕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

    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

    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

    港生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

    萧燕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秦总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

    家了,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

    就一下如何?”

    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

    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

    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

    乱,哪能睡得过去?

    萧燕熟悉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

    大鸡巴却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

    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

    后天回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

    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