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相反她可怜哥哥,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打着光棍,生

    理压抑的太久了,怎么能怪他呢,她只是怨命,怨命运的不公平。事情发生后,

    哥哥消沉了许多,沉没了一段日子,可是终于压抑不住已经燃起的欲望之火,半

    个月后,他又摸进了雪纯的房间,雪纯没有反抗,默默的承受了。

    从此以后,兄妹俩过起了夫妻似的生活,白天哥哥外出打工,雪纯料理家务,

    晚上哥哥尽情的在雪纯身上发泄充沛的精力,雪纯从来没有反抗,只有默默的承

    受,对她来说,这种事毫无乐趣可言,她只是躺在那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哥哥的

    性欲,而哥哥也往往是直接插入,拼命的冲刺,直到干得雪纯昏厥后才射精。这

    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哥哥终于结婚了,娶了一个开杂货铺的寡妇,雪

    纯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然而她感觉到哥哥仍然对她有一种眷恋,

    那是一种超越兄妹情感的男女之情,她感到害怕,一定要找到工作,离开这个给

    她痛苦记忆的家。

    身后的开门声打断了雪纯的思绪,回过身就看到了刚长那两个人。公安局长

    秦守仁阴深的脸,“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卖淫。”

    秦守仁脸色沉了下来,“嘴还很硬,你是不想出去了。”缓了缓,他又温和道:

    “其实承认了也没什么关系,象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们还是有人情可讲的,只

    要我一句话的事,就看你怎么表现了。”说着,他的手摸上雪纯的脸蛋。“你干

    什么?”雪纯惊恐的后退,“妈的,装什么正经!”秦守仁恼羞成怒,一记耳光

    打了过去。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天挂牌游街,看你老实不。”刘晓芸爹声爹气

    地说道:“秦哥,干什么生这么大气嘛。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位美女,我们秦局

    已经看上了你,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吧。”雪纯害怕起来,她知道秦守仁说的出做

    得到,“求求你,别,你想怎样!求求你!”“站起来!”他命令道,雪纯忍着

    痛勉强站了起来,她终于领教了公安的狠劲。

    “把手放在窗台上,屁股撅起来!”秦守仁厉声道,雪纯流着泪,屈辱的照

    办了。裙子被撩上去,秦守仁的大手贪婪的抚摩着雪纯浑圆丰满的臀部,雪纯忍

    不住哭出声来,她想不到在派出所里会发生这样的事,“哭什么?”秦守仁吼道,

    雪纯轻噎着。内裤被褪到她的大腿下面,“唰”地一下就掉到了脚跟。秦守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