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逃过被廓尔喀佣兵甚至被北洋军俘虏,成为阶下囚的命运吧!」

    「你…你…你…」康惕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大使阁下,您在远东服务几十年,所有财产都在这边…」我吸完最后一口

    摁熄菸头道:「财产被抢走、一无所有事小,落入英国人或北洋政府手中,怕就

    不是简简单单【受尽侮辱】四个字就可以形容了…您想想,法兰西战败了还会顾

    念您这个流落在东方阴暗监狱里的外交官吗?就算您倖得返回故乡,当您一无所

    有又受尽屈辱,这下半辈子还能怎么活下去呢?」

    「呜…」被我说中要害,康惕紧紧抿着嘴唇强力压制自己不要当场崩溃。

    「所以我说呀…唉…您别怪我年纪轻不懂事…」我笑笑道:「虽然您也知道

    我在广州湾地面是有些产业的,但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足挂齿…唉…但是说到要

    帮您…我也不知道从何帮起呢………」

    「曲渊翔…算…算你狠………」

    「别这样说,这样说就伤感情了…」我堆起笑脸道:「贵国拿破崙大皇帝说

    得好,打仗就只有三个字──钱、钱、钱──招兵要钱、练兵要钱、买枪买子弹

    要钱、部队开拔更要钱,几万人每天要吃要喝的,如果不小心发生了什么意外,

    那个抚卹安家更是要钱呢!」

    「你…你开个数…」康惕垂头低声道。

    「呵呵,大使阁下,您就别为难渊翔了…」我咧嘴笑道:「渊翔是晚辈怎么

    好开口,不如这样吧,您旅途劳顿昨晚想必也没休息,就请您先好好休息一天,

    渊翔也先去忙忙部队的事,等晚上您休息够了我们再好好聊!」

    「你…」康惕已无任何倨傲口吻,声音中带着畏缩和乞怜。

    「时间不早了,那渊翔先告退…」我转头笑着朝九姑温声道:「好好招待大

    使阁下!」

    「明白!」九姑朝我施施行礼,声音清脆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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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副司令那边情况如何?」我问道。

    「云南方向至今没有动静…」周绍山道。

    「浔州方面呢?邓先圣报告来了吗?」

    「今天早晨报告已查收…」周绍山报告道。

    「说………」

    「第一、白参谋长报告:士官训练步兵专长班第九期60人已结训,训练成

    效良好,日内分发各部队;第十期抽调各营连有功士兵共80人,分步兵专长、

    机枪专长、迫击炮及火箭弹等四种专长於下月1日开训…」周绍山仔细看着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