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封你为祥龙国第一才女。」行云宠溺地抚顺着我的及腰青丝。「此称

    号,你当之无愧。」

    我刚念的那首诗是唐代诗人李白的(行路难),根本不是我自个儿作的,众

    多前辈的诗剽窃多了,我已经不太感到汗颜了,反而怡然自得地接受着行云的折

    服。

    「行云,你作首诗送给我吧。」我的身子瘫软地向后靠,把重量压在行云身

    上,行云爽朗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行船南北汴麟江,此翻回京应卿邀。

    痴情男儿亦有泪,化作情丝绕天娇!

    我站直身体,转过身,面对着他,「痴情男儿,指的是你,天娇是我么?」

    「舍你其谁?」

    我双手环住行云的结实的腰身,「行云,你出口成章,才华让我叹服。」人

    家行云可没有剽窃任何前辈的诗啊,他诗中一字一句,都意指我与他这趟回汴京

    的温情。若真要动真格的,我不『偷诗』,行云的才华绝对在我之上。我继续说

    道,「把『痴情男儿』换成绝色帅哥好不好?你实在太帅了。」

    「好。萱萱怎么说怎么是。」行云宠溺地说完,他的视线远望着后方,一艘

    船正在追赶我与行云乘坐的大船。

    我顺着行云的视线望去,我身子一僵,「行云,那是……」

    行云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追上来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我微微一叹,「『张颖萱』是天魔的夫人之事,

    邪必然已经得到风声。这个『他』,指的是邪吧。」

    行云轻颔首,「萱,我喜欢你的聪颖。」

    「你将我的名字公诸天下,邪自会求证我是不是皇后,你是否有意与他交锋?」

    行云坚定地抱紧我,「你是我的女人,我决不容许邪觊觎!」

    行云的占有欲让我心头升起一股无力感,我涩然轻笑,「邪的船越来越近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他若希望而来,失望耍,表情必然很丰富。」行云脸上浮起邪肆的笑容,

    我淡睨着他,「我今天才发觉你像恶魔,不过,我听你的。」

    「你是我天魔的女人,当然得听我的!」

    身穿黑衣的行云一脸霸道地拥着我渐渐走向船舱中的卧房内,同时,房中走

    出同样一袭黑衣的阴魔教左护法擎天,与一名长相娇艳的白衣女子。

    我顿时明白,行云是让擎天跟那名女子冒充我与行云。

    我跟行云躲在卧房中巧设的暗格内,静静地观看着舱外的动向,在追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