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优越性,说什么社会福利,公费医疗,

    免费住房,免费教育,怎么随着这一「改革」,就都改没了?

    现在这些高工资的人,这些「先富起来」的人们,难道不是靠国家这么多年

    来剥削父亲这样的小老百姓,所获得的原始积累?难道当年伴随着,实际上是补

    偿这「低工资」的那些福利,就这样自然消失了?父亲下岗后,发现得了严重的

    肝病,但已经没有了公费医疗,医院根本不给父亲好好治疗,这怪不了医院,谁

    叫她们家没钱呢?

    不但父亲没钱看病,她上学,也成了问题,学校收的各种费用,花样越来越

    多,数目越来越大。很快,又要交下学期的「校园保安费」五百元了。五百元,

    对那些挥金如土的新贵白领们,根本就不算什么,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

    也是小菜一碟,而对他们家,这个已经负债累累,连活命的钱都不够的家庭,可

    是一个根本拿不出的数目。

    老师宣布收费的时候,还明确说明,谁不交,就别来上学。「祖国这么培养

    你们,学校这么栽培你们,还不是为了你们好?这点钱也舍不得?」老师说这话

    的时候,她觉得老师那冷冷的目光,好象总是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

    她也记得,那天回到家,看到的那一幕。母亲赤裸的身体,被同样赤裸着身

    体的男人压在床上。但那不是父亲。那男人丑陋的屁股,在妈妈身上一起一伏,

    男人的下身,与妈妈的下身连接着。那根肉棒,就插在妈妈下身的那个肉缝里。

    她虽然还没有真正成为过女人,没有被男人碰过,但也大概知道他们在做什

    么。何况以前她也有偶尔夜里醒来,看到父亲趴在母亲身上,做着类似的事情。

    小时候不懂,长大了,还有点嫉妒母亲,或者说,羡慕,可能更合适吧,羡

    慕母亲在男人身体下,快乐地呻吟。

    但那天,母亲的呻吟,是没有快乐的。那只是为了挑起男人肉欲,机械的呻

    吟声。她不敢进屋,却又不愿离开,只是躲在屋后,从后窗里偷看。

    那男人好象终于完成了,从母亲身上爬了起来。母亲仍然躺在那里,四肢张

    开成大字形。

    她能清楚地看到母亲下身那个以前只有父亲才进入过的地方,现在已经被其

    它男人的精液污染了。那男人的阳具,缩得只有指头大,无力地耷拉着。他转过

    身,从放在床边的衣服里,拿出五张十元的票子,卷成一卷,一下就塞进了母亲()